“现在?现在自还是同当时作一般想。”姜寒星慢悠悠放下了茶杯。
原来徐桓之本意便同王行简不一样,他想要的是揭,而并非藏。
把清江府税款贪污案同周臣死真相一道,轻飘飘地按下,是可以保陈渊明无虞。可这是一府三年近半数的税款啊,如此巨额款项都敢塞进自己口袋里,征收之时果然还能按章按制,百姓没遭一点克扣,清江果真四海升平,没一点卖儿鬻女?
所以徐桓之当时才敢许周臣他死可以换天下大白。
一想起周臣,徐桓之脸上壳一样假笑姜寒星都看着顺眼多,许多她先前一直想不通的事,也顿时可以说得通了。譬如只是个要掩盖周臣案真相的事,实在不行沈环贼喊捉贼也成,徐桓之为什么非多此一举,百般迂回,也要给她牵扯进他谋划里。
要知道,什么事都是越繁杂才越容易出错,一来她又并非是他早安排好的人,二来她还同他素昧平生,不像沈环那般,硬的来不了还可以谈谈感情,万一她就非发起疯来,拼着自己不好过也要跟他玉石俱焚呢。
人又不是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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