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略微有些奇怪,他一个年轻人,再怕冷哪儿至于怕到这种程度,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的。
还有旁的吗……
姜寒星的眼神透过漫天雪花落在了车楣上,然后,她看见了车楣上那个朱红的漆印,车身上了朱漆,所以她一开始没看出来,是内阁首辅的印鉴。
她说呢。姜寒星一瞬间几乎要笑起来。
“怎么,经过了方才的事,寒星姑娘有改主意吗?”徐桓之问她。
但很可惜,她死活不愿意同许泛一块儿进宫去就是不愿意掺和进他们这些大人物的事里去。
“大人的好意卑职真的是心领了,”姜寒星冲他欠了欠身,也并没把话说死了,“只是今日实在是不太合适。”
徐桓之十分好说话:“在下明白姑娘的意思,那姑娘接下来准备到何处去?”
姜寒星一时语塞了,她还真不知道要到何处去,家肯定是回不了了——除了家以外,她竟想不出一个别的去处来。
“在下倒有个去处——说与姑娘听而已,去与不去,姑娘自己决断就是了。”
姜寒星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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