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星有点傻了。
她带赵夫人来,又不是真指望着赵夫人能说些什么,沈环知道她在这里,考虑时能稍微顾及着她,若谈不拢,能拿来威逼利诱下,也就成了。
沈环也傻了。
赵夫人待他好他自然知,但也就是点到为止,寻常亲厚,带着点明眼人都看得出的寄托,这种得是亲娘对亲儿子才成的手,从来没有过。
所以这是……
“今时哪里能同往日?”
不等两个人一千六心眼子琢磨出什么来,赵夫人已开口骂:“我当时愿帮你,是笃定这事绝不会败露,如今既已败露,当然是要先去想如何能脱身。你倒好,只是要全你的忠义,怎的,你同那叫你到我家里来的人的情谊是情谊,同我的便不是?谁都知道这赵府是我在管,一小厮能成什么大事?难道你痛快赴死了,我竟能全身而退?”
一口气直骂得沈环低下头去,她又转过来骂姜寒星:“我说你也是!都这种时候了,有话还不能好好说?难道是才第一天认识,上来不客气一通不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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