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却趁着我心伤无暇他顾,弄得人一团乱糟,这纵然下葬,他又如何得安?就没有这样的道理,你们得给我个说法!”
应该是她走后梁少琢磨了她话,觉得不对,硬剖的,可如今梁少早已给林明雨带走,还活没活着都不好说,说法肯定是给不了了。
姜寒星作吃惊状:“夫人竟还在意这个吗?我以为夫人是不信鬼神的,不然如何还能狠得下心来伙同他人杀夫——这才方才同夫人道了恭喜……”
她话还没说完,赵夫人已站起来,手指着她鼻子,勃然色变:“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有证据吗,你再在这里信口雌黄,可别怪我不给你们厂公颜面!”
也不怪赵夫人反应如此之剧,弑夫在齐律中是重罪,别说她是杜国公独女,就算她是当朝公主,也逃不过宗祠里被鞭打至死。
姜寒星从怀中掏出几页纸展开:“我有。”
纸上是早前梁少审赵府众人的一些供词,方来的路上,姜寒星拿新到手的令牌调取过来的,原只是些琐碎话,夫人说今日吃那样菜之类,可如今已明赵平生是如何死,那就不一样了。
“厨房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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