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你商量嘛。”霜序说,“再说你怎么知道是女儿?”
他把检查单折起来,放回她包里,煞有介事的口气:“这是我们父女俩的心灵感应,你别管。”
“医生说它现在只有一颗葡萄那么大,你就跟它感应上了?”
她刚说完,脸颊被贺庭洲掌心捧住,他错开鼻锋吻过来,唇瓣温凉,他吻得轻柔而珍视,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需要仔细呵护的宝贝。
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耳根,贺庭洲的声线都温柔下来:“兜半天圈子就是想告诉我这个?”
“本来想晚上回去告诉你的,谁知道姑姑刚好问起来,你一个人怼遍所有人,我以为你不想要。”
“我在保护你,笨蛋。”贺庭洲说,“它才一个葡萄大,就把你的智商占用了?”
霜序:“……”
贺庭洲的确对小孩不感冒,但从霜序身上掉下来的,哪怕是一根头发,在他眼里都是特别的、可爱的、特别可爱的。
何况是他们的孩子。
一个继承了他和霜序各一半的基因、会叫他爸爸叫她妈妈、因为他们相爱而诞生的生命体。
最好是个女孩。没能在街头捡到一只八岁的霜序,鬼知道他嫉妒沈聿嫉妒了多久。
这个隆冬的雪夜,贺庭洲的心里却燃起了一团火。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奇怪,他好像真的和那颗小小的葡萄产生了某种奇妙的联系。
贺庭洲把手心贴到霜序小腹,霜序好笑地说:“它还没成型呢,你能摸到什么。”
贺庭洲照旧一副懒洋洋的腔调:“说了我们有心灵感应。”
回太和院的路上,贺庭洲全程把霜序抱在腿上,热衷于感受她肚子里只有一颗葡萄大的尚未成型的小生命。
到家霜序刚要下车,贺庭洲直接拦腰把她抱起来,抱进屋子里,抱上二楼,放到床上。
霜序想下床,他问:“去哪?”
“洗澡啊。”
“我抱你去。”
贺庭洲又把她抱起来,霜序只好搂住他脖子:“……你会不会太夸张了一点。”
洗澡的时候他难得没动歪心思,把她洗干净裹上浴巾,抱出来吹头发。
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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