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202X年4月1日,黄昏已至。在汉东市公安总局顶层,一群肩章闪耀的警官,怀抱纸箱,缓缓步出办公室,神情沮丧,步伐沉重,宛如被判徒刑。
此情此景,颇似公司倒闭,员工被逐的凄凉。然而,若真至公安局倒闭之日,百姓恐怕只会拍手称快。遗憾的是,这仅是幻想者的白日梦,我们的世界仍是土匪横行,警察境遇堪忧。
在办公室靠窗的一张办公桌前,司马悠闲地旋转在老板椅上,面容被白色手绢遮住,似乎在笑。人类得到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时,笑便是最好的心理写照。
夕阳透过百叶窗,温暖而美丽,连欲自杀之人也或会驻足欣赏。就在这几家欢喜几家愁的氛围中,一群另类欢喜之人穿过沮丧的警员,大摇大摆走进办公室。
领头的是一位青年,稚嫩又清秀的脸庞与二十以上的年龄不符。他穿着亮青色哈韩T恤,宽松的军绿色滑板裤似米袋,一头金毛如刺猬。说他是小流氓有人信,说是公务员,唯一符合的就是胳膊下的银色戴尔笔记本。但那粘在裤腰带上的金色徽章,证明了他国家安全局的身份。
随后之人无需多言,自是同样来“抢劫”的灵异调查专科同僚。其中特别之人是跟随其后的大汉,身高两米,体态倒三角,仅穿白色紧身汗衫,肌肉粗犷,却因一脸罗塞胡子与横眉怒目,易让人联想到通缉令上的江洋大盗。其腋窝下的腋毛更令人不悦,清理中的警员也加快了速度逃离。
“老大,这回发达了!”那“江洋大盗”放声大笑,声音浑厚如能震碎玻璃。
“铁锤啊,瞧你那点出息,这只是开始……”金毛青年随意坐在办公桌上,自在如家中。
“你个死耗子,我可不像你家底厚实,都三个月没活干了,再下去我就要去码头当搬运了!”铁锤抱怨道。
“好了,别斗嘴,听我说。”司马站起,目光扫过进来的人影,比预计多出一位。但他并未立刻点明,而是看向耗子,“这次是货真价实的任务,资料稍后有人送来。但在调查前,告诉我,为何比预计晚了一个小时?”
“还不是因为那个狗屁局长!”耗子无奈叹息,众人都知其指的是国家安全局的头头,“那老家伙存心使坏,非要我们带个‘拖油瓶’出来,否则连飞机票也不给买。妈的,惹毛了我再黑他丫的系统!”
无需更多解释,那多出之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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