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厉卓宜偏要把心底的怨全倒在姜荔面前,“他包了一个女学生,在我刚怀孕的时候。那个女孩子也怀孕了,老太太说是双胞胎,是一双男胎。世诚很高兴,刚办了离婚手续,没过两天就和那个女孩子领了证。”
姜荔没听到任何风声,只知道他不止厉卓宜一个女人。
男人至死都爱年轻的。
厉卓宜和他耗了这些年,也早就累了。
难怪,今天要把他的老底都要掀出来。
“十个亿我给不了,我只能给你一笔钱保证你们母子三人一辈子正常生活。”姜荔也只是可怜她。
“一个亿。”厉卓宜试图讨价,“你和陆总的心结,一个亿,不算贵了。”
“好,东西给我,钱转你。”日记不值得,但陆宴兮值得。
厉卓宜从包里掏出一本纸张已经泛黄的日记本,上面斑斑点点的血痕已经氧化发黑。
被血浸透的纸张,触手是硬的。
时间的痕迹造不了假。
姜荔把钱转给厉卓宜,把人送出去。
手里捏着那本日记,心头一阵狂跳。
日记是伪造的,伪造的笔迹,伪造的内容。
她要见陆宴兮,她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告诉他。
汹涌的爱意,冲破尘封的时光,肆意滋长。
*
则灵资本,前台。
“陆太太,陆总在会客,您不能进。”
顾西洲拦不住往里冲的姜荔。
“我找我老公,还要你去通报吗?”姜荔不悦,“顾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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