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东西,这倒是遂了你的心愿。”
姜荔只怕敌暗我明被刀,看着陆宴礼和秦桑并不熟的样子,倒是意料之外。
“这事不值得你亲自跑一趟。”陆宴礼颇受打扰的样子,“她的资料我会尽快捋清楚发给你。”
“大哥就这么怕宴兮误会?看来这不知处,我该常来常往常惦记才是。”还有什么能有让陆宴兮误会,对陆宴礼更有震慑力的。
真是个绝妙的好主意。
不过姜荔走之前,还是往回兜了句:“我就不能想这满室的兰香了?”
陆宴礼目送姜荔摇曳的背影出去,抽回的目光落在了茶案上的那一株墨兰上。
舒卷的花瓣像把钩子,猝然投进他的心湖,掷出层叠涟漪,次第波澜。
忽的,眼底闪进一道华彩,陆宴礼定睛细看,茶席间竟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钻戒。
*
姜荔刚从不知处下来,就接到了白落灯的电话:“你把人往我这引,自己倒是落得清净了。你要再不来哄哄,你家那位怕是要把庄园屋顶给我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