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脊蔓延开,陆宴兮一阵后怕。
以姜荔的性子,她可太做的出来了。
心疼之余,陆宴兮更想知道原因,把罪魁祸首提起来刀了:“发生了什么?”
“我不想再提,你可以不问吗?”
陆宴兮怕刺激到姜荔,她的伤心事,不愿提就不提。
他难得没有继续,反而点了点头:“叫珠宝店送几条手链过来,你挑看的上眼的,将就先戴着。”
“不用这么麻烦,手链多的是,只是戴不惯。丢了那一支,是很多年前T牌的经典款,早就停产了。”
姜荔抽回手,还是不大在意的样子,“即便是遮住了伤痕,伤口也在我心里。时间其实治愈不了任何东西,没必要骗自己。”
陆宴兮可不敢再激她,姜荔看着平静,疯起来谁也拦不住。
和和气气斗斗嘴,彼此不伤体面的相处。
玫瑰和琉璃一样美艳也同样脆弱。
陆宴兮没再说话,上楼进了书房。
姜荔只当他还要处理朋友的麻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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