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气。
“结婚之前,是你说的,年少钟情姜小姐,想同她结为夫妻,恩爱到老。转眼不过三个月,又是新婚……”
陆夫人气得站不稳,得姜荔扶着,才堪堪站住,“你要怎么跟我解释,刚办完婚礼的新婚夜,你要去酒吧寻欢作乐?且请狡辩!”
姜荔心头一跳,新婚夜……完全是她的锅。
陆夫人用请狡辩来判定,就是不管陆宴兮说什么,她只是想听一听缘由,但未必会相信。
寒意从后脊窜上头。
姜荔一咬牙,豁出去道:“母亲,这事其实由我而起。是我……”
“是我有事,不想影响她休息,才赴约。”陆宴兮及时打断了姜荔,生怕她把真相和盘托出,她是有这个胆子的。
“什么约?”陆夫人见小夫妻两个,各说各话,眼底的盛怒变得复杂了起来。
“顾小姐听闻我结婚寻死,顾秘书约我出去希望我能劝她不要想不开。事急从权,母亲也说过救命是积德,是她让我去的。”
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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