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作到什么时候?”
姜荔受惊,心慌意乱间,说话的气势都弱了一大截。
“陆太太,我为什么生气,你最清楚。”
陆宴兮越凑越近,薄唇几乎下一秒就要贴上她的脖子。
姜荔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本能的绷直了后背。
像只被踩了尾巴,应激炸毛的猫。
她只想逃。
逃离陆宴兮的魔爪。
箍在腰间的手掌,却偏和她作对。
故意使劲,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拉得更近。
安全距离被破坏,姜荔紧张的呼吸都要停了。
“作到你肯低头哄我为止。”
薄唇似有若无的擦过她颈侧。
男人荷尔蒙的气息霸道地缠绕着她,折磨她,无孔不入的撩拨着她每一根神经。
脸烧得滚烫,仿佛下一秒就要熟了。
姜荔越挣扎,陆宴兮的长臂就像绕着树的藤蔓,越缠越紧。
“宴兮,你先放开我。”她不和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头一遭,发现男女之间的力量差距,是那么无奈。
“你打算怎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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