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松懈的,只要小心一些就能偷跑出去,届时就算是被发现了,周权霖也无法赶回来。
今夜月光柔和,廊中烛光微暗,阿鸢着一身黑衣从窗户翻出,脚步轻缓,隐入黑夜。
后院有一狗洞,这是阿鸢想到的最安全的出府方法,她悄悄摸摸地爬了出去,起身拍了拍附着在黑衣上的尘土,便急速向租的院落奔去,却不知,身后添了一个尾巴。
“咚咚咚。”
几声敲门声吵醒了轻眠的冯清。
木门被打开,冯清看清是阿鸢后,眼睛亮亮的,“姑娘!”
阿鸢颔首,问了他她母亲的情况。
“伏老前辈说,姑娘的阿娘恢复得不错,已经能认人了。”
阿鸢眼中露出惊喜,缓步走到冯曦的房前,轻轻推开房门,月光透过大开的,照进屋子,正好映在她恬静的侧脸,她平卧在榻上,安静地闭着眼,长睫如蒲扇盖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唇角微微勾着,好似做了什么好梦。
“鸢儿……”她呢喃,引得阿鸢懵愣。
她在榻前蹲下,纤指抬起,想要触碰冯曦的侧脸,却又怕惊扰了她。
只能在心中默念,‘阿娘,阿鸢好想你,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们就找一处没人认得我们的地方,开开心心的生活,那些痛苦,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
她关上了房间的门,对门外的冯清开口,“准备一下,我们去皇家猎场。”
她望着他的眼,“你能把我带进去吧。”
冯清颔首,“能。”
……
冯清不愧是在那么多人中活下的暗卫,成功将阿鸢给他的药下进了水中,又偷摸着将她带入了营帐处。
只是阿鸢犹豫,不知哪一个才是皇帝的营帐。
冯清手肘碰了碰阿鸢,下颏抬起,指向右侧的一个营帐。
“你怎的知道?”阿鸢压低声音,在他耳畔询问。
他学着阿鸢的模样,“门口守卫的腰带,与其他的不同,应是羽林军。”
阿鸢惊叹,他知道还挺多。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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