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调笑道:“七叔这是来干嘛了?四五十岁的人了,总不至于是跑来哭诉的吧?那可太没出息了!”
靖王脸上瞬间涨红。
大怒道:“叶枭,你好狠的心,星元无论如何,是你同宗兄弟,如何能断其双腿,踹的还是膝盖要处,他这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他毁了,总比我大乾皇室的名声毁了来的好。”叶枭冷笑道:“若是皇室子弟,个个如他一般在外欺压百姓,我大乾皇室还不名声尽丧,为天下人唾弃?”
说罢,叶枭猛然转身,躬身道:“启禀父皇,儿臣要参靖王教子无方,任由子嗣欺压残害百姓,败坏皇室声誉。还请父皇严惩!”
靖王呆住了。
明明是他把自己儿子双腿打断,他还要反参自己?
一顶大帽子叩下,靖王急忙转头看向叶谆,声音中明显带了一丝慌乱,道:“陛下,叶枭所言,并不属实,星元平日,并无恶行,只是今日意外,爱犬失控,被那农户所杀,心情激愤,才愤然出手,实乃事出有因,还望陛下明断!”
叶枭笑道:“巧了,我平日也并无恶行,他是事出有因,那我自然也是喽,如果平日没有恶行加上事出有因就无罪,那我自然无罪!”
靖王张大了嘴巴....
却不知如何反驳,最后只是吐出一句:“你这是诡辩!”
叶枭笑道:“七叔说什么话啊,我这怎么能叫诡辩?话都是你说的,现在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第一,是咱俩加上叶星元都有罪,所以呢,就各论各的,任由父皇处置,第二就是咱们大伙都无罪,各回各家,洗澡睡觉!你觉得是哪个?”
“我....”
靖王顿时陷入两难!
因为两条路他都不想选。
他看向叶谆,却发现叶谆只是一脸平静,完全没有插话的意思。
“陛下,还请圣断!”靖王开口道:“叶枭诡辩,臣弟不善言辞,还请皇兄为臣弟做主。”
叶谆悠悠说道:“七弟啊,朕觉得,这逆子虽然荒唐,但是说话,却还有几分道理。你是朕的弟弟,他是朕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若要处置,便要秉公,岂能只处置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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