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起来,别睡了,外面不对劲。”轻轻摇着他,见他没反应,脸上微红还没有褪去,昨天可是吃晚饭就喝酒的。果然,想要和血蓝黛拼酒是一件很不理智的事情,可是她喝的还真是……酒吗?烧酒是无色的,白酒也是无色的,白水也是无色的,白酒和烧酒之间差距很大,白水和白酒之间差距也十分的大,不论白酒白水,烧酒绝对抵得过。所以她换了酒我怎么可能发现,而且沾点酒味,分得清烧酒白酒白水吗?
想了想,手狠狠一掐二月的手臂,二月顿时有些吃痛的醒了,才发现不对劲:“昨晚怎么了?”没好气的看他一眼,也不顾忌,直接起身拿衣服,说道:“你问我?你不是比我晚倒下的么?我怎么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刚刚外面轰的一声,还是快起来去看看,别磨叽。”
二月看到双双只剩内裤的身子,看着我的身子,顿时脸色红了红,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我看着,把一套男装丢过去,说道:“师傅他们弄的,摆明下了套子,她们作假了,不然我怎么可能那么快倒下啊。”
衣柜里,拿出内衣穿上,看来又要重新去做衣服了,要是再被这么算计几回,那么估计我就需要裹着床单出去了。
“喂,死二月,你对我做了什么啊,衣服肯定不是母亲和师傅脱的。”其实吧,衣服要是没有被撕裂的痕迹,我也不会想到那里,爬到床上质问着二月,衣服也没穿,却是看到他炽热的目光看着我肩上,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我想我很有必要考虑考虑师傅做我第二个母亲的事情了。”
“做了需要回忆吗?是谁脱我衣服的,还说我。”二月暧昧的笑了句,伸出手一把揽过我的身子,俯下头再次狠狠的亲了口,又一个粉红色的痕迹出现在锁骨上,动作快的我还来不及说什么别的。愣了愣,好像,可能,应该,或许……昨夜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