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看电视上飞来飞去的仙女觉得很羡慕，长大后哪怕知道那是威亚和后期制作，也还是想和她们一样。
沈予摇头：“我那次飞是因为入了她的梦，平时不能飞的。因为能飞的法器很贵，我还买不起。”
奉仙观穷成现在这样，一是因为他们诚实守信，能用50元替事主办到的事绝不用100。有时遇到没钱的事主，还要自己搭钱帮忙。
二就是，这些法器很贵，这样一个捉鬼必用的乾坤袋，虽然是她亲手做的，但光原材料，师父就攒了十几年才在她成人礼上送给她。
“好吧。”听说飞不了，赵茗然明显失望，过了几秒，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挑起眉尖，不正经道，“我忘了问，你是不是和沈商言有矛盾？我可是看你特别讨厌他，才一定要追究的，不然这账算在恶鬼上也说得通。”
“或者真像网上说的那样，你喜欢他？要是你喜欢他，我就拿这事撮合你们。”
皮这一下，沈予还没怎么样，赵茗然自己先乐得前仰后合，整个车里都是她的笑声。
看来，她好像默认了，谁喜欢沈商言都像是个笑话。
沈予跟着笑了一会儿，在赵茗然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开口：“沈商言是我生物学上的亲二哥。”
赵茗然：“哈哈哈哈，啥？！”
沈予看着她的眼睛，笑着认真说：“在生物学上，我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沈珠珠是沈家的养女。”
惊讶吧。
所有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应该是这样的表情。
她为什么要替沈珠珠保守秘密？
为了让她做沈家的掌上明珠，在外面以千金小姐自居？
原书里，沈珠珠雇人绑架她，逼师父做法，为她夺取别人的气运，杀掉竞争对手，修改命格嫁入豪门。
一生道心坚定的师父，为了她的性命，在晚年被迫做了自己最厌恶的事。
等她安全后，又用一世修为救回被沈珠珠害死的女生，最后自己化为了飞烟。
赵茗然不敢相信，问陈冬：“你也知道？”
陈冬点头：“我刚知道。”
赵茗然沉默一瞬，转而义愤填膺道：“那沈商言有病啊，你比沈珠珠强了十万八千倍，他瞎啊，这么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