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出去收拾兔子,一会儿把老头子也叫出去说是家里的蘑菇没有了,让他去老李家去换点,否则不好吃,转轴子带上一只野鸡,去往大概2里地外的老李家换蘑菇。
“大娘,我帮你吧。”秀儿撸起胳膊,挽起袖子,就要下手。
“别动,丫头,有你这份心就行了,大娘来吧,血呼啦的占了手,去看看你哥,你大爷出去换蘑菇,等会才能回来,那边别醒了没人,再翻身掉地上就麻烦了。我这做饭,你去吧,一样是帮忙。”大娘一边给兔子扒皮,一边说话。秀儿对这个味道的确有点不适应。
“哦,行,那我去我哥那屋看着。有事情叫我啊。”秀走了。来到海蛇的房间,里面一个土炕,有炕寝,海蛇盖着被子,还在睡觉。
这个透坛香也不知道为啥会这么厉害,能让人大睡而毫无反应。
2天了,借着酒劲海蛇一直还在梦中,一会儿是紧张的军事演习,一会儿是土匪要命的火拼,一会儿闯山门和人硬碰硬,又感觉好像掉到一个深渊里面心惊肉跳,又感觉自己在水里泡着冰冷刺骨,各种情节不断出现有真实的也有幻觉。
秀儿坐在炕沿儿上,看着这个棱角分明的脸庞,心想,这个是什么样的男人啊,非亲非故,能这样舍命救人,偏偏还救的都是我们家的人,这不就是缘分吗?
梁建华不一会儿额头冒出很多汗来,秀儿见了,赶紧去洗了手巾,坐在梁建华的身边给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好让他能舒服一点儿。
秀儿端详着这个男人,看着他嘴唇,他的鼻子,他的耳朵,是越看越觉得这个男人真好看。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长长的睫毛,皮肤也很好。
坐在炕上,不一会儿,秀儿就感觉自己的棉裤怎么好像湿了,冷嗖嗖的,一摸炕上,哎呦,这儿哪来的水啊,刚才也没在这里洗过毛巾啊。
寻着被子的方向,秀儿本想别让海蛇也弄湿了,把他被子赶紧挪挪地方,结果一摸被子和褥子不要紧,秀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儿。
“这,这,难道是我哥尿炕了?不可能吧,他这么大人了,那是小孩子的才会有的事情。但是目前这个情况,我哥喝的大醉,保不齐他现在没办法控制。”秀儿想到这,那个脸更更红了,那个是时候男女7岁不同席的封建时代,一个大姑娘连正眼看男人的机会都很少,如今却面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而且还尿炕上了这可咋整?她可是难为情死了。
“大…”秀儿这个娘字还没出口,就又停下了。心想,现在我哥昏迷不醒,我不就是来照顾人家给人家端屎端尿的吗?报恩怎么报?都让别人做了,那我还报的哪门子嗯呢?人家连命都豁出去了,我还这不好意思啥劲头呢?难是难点,不过这就是我自己选的,这时候退了可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秀儿打定主意,被子褥子都湿了,也睡不踏实。她找了新被子在旁边铺弄好,刚把海蛇被子掀开,眼前所见让她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