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等不少人,也面露疑惑的看着这名书生。
这书生大约二十岁的年纪,双臂消瘦,头戴方巾,背着书笼,像是去渭州城赶考的。
活脱脱一副“上知天文,下肢无力”的病弱书生形象。
“哦,这书生唤作申福,是我们在路上遇到的。见他孤零零的可怜,便邀他同行。”
镖头看出了鲁达眼底的疑惑,主动解释道。
“原来如此,倒是个胆大的……”
鲁达点点头。
“唠叨各位了,我是群乐乡人士,由于岷山闹响马,不敢走近道,这才多绕了几日,准备去渭州城中投奔故友,潜心学问,以待明年科举!”
申福有些怯懦的看了众人一眼,轻轻地说道,
“小生我想借团篝火暖暖身子,有块栖身之所就行了!”
说着,便是对着众人作了一揖,礼数周到。
只是身体颤抖,面色苍白,一副虚不受力的模样。
之后,申福似乎为了表现自己并非闲人,几位镖师搬运东西的时候,他一直忙前忙后的帮忙。
只是他力气微薄,连个箱子都抬不动。
却还是一脸认真的帮镖头托举着镖具,跑上跑下的,力气没出多少,汗水倒长满一身。
夜宿驿站,大雨倾盆,又有镖师、文弱书生……
好家伙,要素都集全了。
鲁达将锅里肉粥吃得干干净净,这才打了个哈欠,摸着只算四五成饱的肚子,朝后屋走去。
“乏了,洒家先睡了。今夜大家最好早点睡,不要熬夜。”
……
早点睡,不要熬夜?
众人有些疑惑,不明白鲁达为何突然说这句话。
吃完饭,已是深夜,左右无事,又没什么娱乐活动。
转运使安排好守夜轮换的人手后,便匆匆进了后屋,挑选了一间还算干净的屋子。
前堂里拥挤着几十号魁梧大汉,个个雄壮如熊,那味儿,窜进鼻子多年的鼻炎都快好了。
他自然不愿在前堂过夜。
那群镖师也靠着墙壁,找了处避风之所,见那申福衣物未干,出于善意,还借了他一件干净衣服。
申福蜷缩在角落里,缓缓睡去。
张兴则和其他武夫一样,双手环握着兵刃,依靠在通风口浅寐着。
如此这般,鼾声渐起。
守夜的将士也疲惫的打着哈欠,有一茬没一茬的续着柴火。
屋外月光熹微,暴雨如注,狂风似乎把驿站都要掀飞了。
但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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