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百年的老滑头了,昨夜鲁达开口叱咤,目光如击,分明是习得法术在身。
且正气磅礴,隐含一股沛然之力,潜力如渊!
连他这个土地公,一时不察都没顶住。
可关键是……
白娘子,似乎并不知晓?
可他又不敢道破个中玄机,打牙撂嘴,免得平白无故得罪了鲁达。
此番夹在中间,只恨自己知道的太多。
如坐针毡呐!
福德公哪里敢收礼,接连说道,
“仙子客气,老朽也没出什么力……”
“福德公何需拒绝?”
“不能收不能收……”
“还请收下!”
“咦?庙前有人还愿叩拜,我得去照看一二,就此别去!”
却见福德公立刻化作一阵烟,极速从墙角遁走。
随手还把暗渠中,被落叶堵塞的水孔疏通了。
白娘子不由感慨,不愧是大城市的社神,远比深山中的那些山神宅心仁厚得多。
……
直到天色微黯,云收雨歇。
白娘子却还未等到想等的人回家。
正心生担忧时,却见鲁达推门而入。
“娘子,洒家回来晚了。”
嘹亮声音传来。
白娘子笑靥如花,取来干净毛巾迎了上来。
便见鲁达小心从怀里取出一匹布。
他的衣襟稍稍打湿了,但这匹布却一尘不染,整洁如初。
“本想找裁缝给娘子做套新衣,却发现洒家还不知娘子长短肥瘦……”
白娘子如获至宝的接过蜀锦。
“还有娘子,洒家没钱了,路上救济了群流民,这几日恐怕得紧衣缩食些……”
鲁达一五一十道来。
白娘子脸上笑容依旧,明眸中洋溢着温柔的柔情,仿佛是一汪温泉,接纳鲁达的一切。
“这又何妨,与君相伴,糟糠腌菜却也味比山珍海味。”
鲁达哈哈一笑,拉着白娘子的手,朝内屋走去,
“娘子快进屋,我为你量体裁衣。”
“啊?大白天的,这……”
小若蚊蚁的声音传来。
“这有何妨,你我本是一体,何需顾此周礼?”
“相公所言极是。”
又是一阵簌簌脱衣声。
“嗯?什么东西这么挺翘滑嫩……等等!娘子!我只是为你量体,你怎么把抹胸也给脱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