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采取军管制度,没有了了士绅和土司的阻碍,重新清查田亩数量,直接攀升到了三千二百多万亩。
哪怕李牧趁机扩大了军田面积,可以为朝廷提供税收的民田数量,还是有近两千万亩。
广东的情况,暂时没有数据支撑,但想来情况也差不多。
理论上来说,只有地方上能够恢复生产。光田税的收入就能够增加两倍。
实际增加额会更多,毕竟享受免税待遇的士绅数量,现在大部分减少。
倘若这些税收,能够全部征收起来。一直需要朝廷补贴的广西,都能够实现财政自足。
本就富裕的广东,受战争影响较小的福建,可供挖掘的地方更多。
集两广福建三省之力,供养平叛大军,理论上是完全可行的。
作为三省总督,除了剿灭叛乱外,舞阳侯还肩负着为朝廷解决财政困境的重任。
“侯爷,朝廷财政困难自筹军费是应有之义。
只不过恢复生产需要时间,广西刚刚遭遇战争,短时间内怕是没法向民间征收税款。”
张思翰当即叫苦道。
目前广西生产恢复最好的卫所,手握大量免费劳动力的李牧,变相成为了广西地区最大的地主。
其他地区人口数量锐减,劳动力严重不足,大量的土地被抛荒。
受困于财政,地方行政机构尚未恢复。想要征收税款,难度极高。
新增的土地,那只是税收基数扩大,不等于说税款能够立竿见影的增加。
农业税收搞不定,其他方面更没指望。省内的矿产全部打包租赁出去,当时看是血赚,现在来看就是血亏。
具体有多少利润不清楚,反正张思翰知道李牧一转手的功夫,就获利数十万两白银。
如果不是这笔钱,被李牧拿去填了军费的缺口,文官们早就闹翻了天。
商业税收更不用说,以大虞那可怜兮兮的税率,征收商税纯粹是费力不讨好。
“有困难,那就想办法。
现在是特殊时期,我们可以采取特殊手段。征税的时候,不能按以往的方式进行。
湖广那边就具备参考性,为了筹备团练,他们就不光向士绅进行劝捐,还开征了厘金,我们也可以效仿嘛!
两广情况特殊,劝捐就算了,不过厘金要征收起来。
根据土地肥沃程度,每亩地加征十文到五十文不等,士绅也不能享有免征特权。
茶叶、酒水,这些暴利产业,一律按照价格的百分之二十征收。无法进行估价,那就征收实物税。
现在是特殊时期,禁海也可以略微放宽一些。只要缴纳百分之三十的税款,就允许商人出海。
当然,本侯说这些只是举个例子。具体的征收则,你们负责进行制定。
时间必须要快,我有预感叛军即将有大动作,江南地区怕是危险了!”
舞阳侯神色凝重的说道。
一上任就搞事情,并非他想要的。怎奈下面的大军嗷嗷待哺,朝廷给他的拨款根本不够用。
昨天召集旧部商议的时候,探讨出了这个主意。
触及到利益集团的蛋糕,这是不可避免的。不过此刻两广士绅集团损失惨重,根本无力阻止朝廷征税。
士绅集团的大本营,此刻正面临叛军的威胁。白莲教的屠刀可不分进士举人,有钱有粮就是人家抄家的目标。
在这种背景下,再不加征商业税款,自己的老巢都要被叛军给一窝端了。
代表士绅集团利益的文官,内部立场发生分化。此时提出临时性加征税款,抵触情绪就没那么激烈了。
至于湖广团练征收厘金,那只是一个托词。毕竟,加税这种容易找骂的事,谁都不想充当出头鸟。
民间团练那么多,向下面摊派费用的,又不是一家两家,无非是征收对象不一样。
甩锅给他们不算冤枉。
未来想要翻旧账,当事人也死的差不多了,想要辩解中间的区别都没机会。
“总督大人,兹事体大,如果传出去会闹出大乱子的!”
福建巡抚急忙劝说道。
两广地区可以随便折腾,地方上的乡绅力量遭到重创,幸存下来的也是家家戴孝。
在朝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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