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撒目见没有外人,胆子立马大起来,纷纷露出淫色的目光。“哟,这是谁家的小娇娘也来凑热闹,就不怕闪了腰。”“莫非是那家红院的姑娘吧,快报报家门,我们好去捧你。”“啧啧,一夜抵千金呀,老子死也值。”面对突然变故,平时灵牙利齿的寒梅顿时懵了,大兵们淫秽的挑逗,使她脸色由红转白,眼泪唰的一下子就流了出来。两名丫鬟也吓得不知道北了。此时,一名军官从商店里出来,满头大汗,一手拎着购买的物品,一手拿着帽子在扇呼。见此情景也凑了过来,刚要搭仙发现眼前的女人有些面熟,觅得他认出了寒梅是谁,心中大赫。一步跨到前面,冲打头的士兵就是一个大耳刮子骂道:“他妈的,你们找死啊,连师座的太太也敢调戏,都他妈活腻歪了。还不快滚,看回去我怎么收拾你们。”大兵们闻之,吓的屁滚尿流的跑了。军官转身点头哈腰的对寒梅道:“夫人,你老千万别生气,我回去一定狠狠惩治他们。”寒梅气急,一句话没说,扭头便走,那还有心思狂商店。从小到大寒梅没有遇到过这般羞辱,回到家中整整哭了一天,慌的丫鬟们都不知道怎么劝解。
那名军官望着寒梅的背影,两腿不由自主颤抖起来,立马找旅长汇报去了。此人是张树帜手下的团长,心腹之一。
几个月来,行伟掩埋战死者,安顿伤员,处理死亡及伤员的家属,直至部队扩编。忙的他焦头烂额,每天回家很晚,几乎没有时间和老婆亲热。眼下,逐项事物总算有了眉目,精疲力竭的他,如卸下了千斤重担。今天事情不多,便早早回了家,他打算给寒梅一个惊喜。可是行伟万万没想到,一进家门,寒梅却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你还有脸回来呀,当个破师长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群流氓、土匪、恶棍。竟然把我看成妓院里的婊子,唔……。”寒梅没喊完,接着又哭起来。行伟乍见寒梅瞪着通红的双眼,对他声嘶力竭的喊叫,吓了一跳,听完喊叫又陷入迷茫之中,眼下瞅着寒梅的状态根本问不出什么,便把探询的目光瞄向丫鬟,丫鬟战战兢兢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述说了一遍。行伟听完一股怒火从心中涌出,嘴里骂道:“他妈的这群混蛋。”拔脚往外就走,住在厢房的两名侍卫,见师座怒冲冲的从屋里出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跟了出去。
走出院门没几步,行伟脑袋渐渐冷静下来,寻思道:二旅、三旅住在城外,不可能是他们。而一旅住在城内,部队又良莠不齐,十有八九是张树帜手下干的。眼下部队刚刚扩编成军,人员复杂,出了这样的事情在所难免。为了自己的老婆受辱的事情而大动干戈,似有不妥,外人会把自己看扁的。可是,既然从家里出来马上回去,寒梅肯定不依不饶。便带着侍卫钻进了附近一家茶馆。
两个时辰后行伟回到家中,见寒梅还在生闷气便劝解道:“夫人,侮辱你的士兵,已经被抓起来,是杀是刮就你一句话。”寒梅一激灵,顿时气消了一半,悠悠说道:“还是饶了他们吧。”“不行,死罪没有,活罪难免,每人抽50马鞭。”行伟反而不依不饶。霎时,寒梅眼前浮现出在草原上,布日固德抽打士兵的情景,那血肉模糊的画面……。寒梅叹了一口气道:“算了吧,就当你老婆被狗咬了一口。”行伟趁机说:“夫人慈悲为怀,真有菩萨心肠。”寒梅狠狠瞪了他一眼。
第二天早上,行伟来到师部,见张树帜早已在等候。平时此君很少到师部来,行伟什么都明白了。昨天张树帜听完心腹团长的汇报,吓了一跳,劈头盖脸把他骂了一顿。立即吩咐把参与的士兵全抓起来。按照他的思路,那帮士兵都得枪毙,自己的心腹恐怕官职不保。重要的是如此败坏的军纪将祸及到自己。对于行伟的的强悍,他心知肚明。在他的脑海里,行伟就像一尊战神,尤其是在娘子关的惨烈搏杀,出生入死,无所畏惧,至今挥之不去。阎锡山曾私下对他说过:“兄弟,你和行伟比差远了,他是一名真正的军人。娘子关一战,多亏把你放在后面,不然的话我的脸可丢大了。”听完阎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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