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会长,对他无疑是利好消息,卢兄弟雄厚的财源以及对他强有力的支持,使他的野心迅速膨胀,并且加重了砝码。但是有一点让他疑惑,兄弟身上好像有一层神秘的外衣,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兄弟以一介商人,何以在俄国人中间如鱼得水,在官场上游刃有余,在商场上独步东三省、鹤立鸡群。不久前听说:卢兄弟秘密修建辽源到林西的铁路,乖乖他太有钱了,但也不能拿钱砸响玩,荒凉贫瘠的草原,修这条铁路有何用?况且,官府知道不知道?他猜测官府肯定不知道,否则不会蔫不悄的修铁路,这他妈的也太肆无忌惮了,兄弟胆子有如此之大,难道他有通天的本事。张作霖越想越糊渎,脑瓜子生疼,索性站了起来,见卫队长张小山结束训练,正在小息,便忍不住招呼他。
“报告大帅,有何吩咐?”张小山举手敬礼,干净洒脱,一双虎目,格外有神。张作霖爱惜道:“兄弟坐,坐,俺老张不兴这一套。”别说张作霖的做法很得人心,即使在作战时,也常常身先士卒,他没有什么架子,粗狂而又随和,几句话说的人心里暖和和的,部下见了他大都很随便,唯独张小山始终保持军人风范,又忠心耿耿,再加上强悍的能力,张作霖最看好的就是这一点。张小山道:“大帅,下面训练科目还没有进行完,如没有紧要之事,你看是不是......。”张作霖哈哈道:“不忙不忙,让队副领着训练吧,你陪我闲聊一会,”张小山有些迷糊,最近大帅心情不好,一直愁眉不展,今天这是怎么了,有如此闲情逸致。张作霖道:“本家兄弟,今年多大了?”张小山唰的站起来道:“报告,在下今年23岁,光绪34年追随大帅,”张作霖道:“岁数不小了,该娶妻生子了。妈拉巴子的,你的婚姻大事包在俺老张身上了,”张小山感激道:“谢大帅厚爱。”眼下剿匪战事以完,他生怕张小山提出走,回到卢一鸣那里,笼络人心这一招是最有效的。这时副官匆忙走进禀告:辽源来人求见。不一会儿,卢一鸣的侍卫走进,把一封信交给张作霖,由于,卢一鸣的侍卫频繁更换,凡是在卢一鸣身边呆过的侍卫,几乎半年左右,皆被下放到部队,担任军官。眼下这名侍卫,张小山压根不认识。张作霖看罢信大喜道:“哈哈,想曹操,曹操就到。”众人迷茫,怎么又和曹操扯上了。
张作霖率领卫队马不停蹄赶往辽源。三年多没见兄弟的面,此刻,他的心情十分迫切,不知什么原因,心里有许多话想和兄弟倾诉。
在辽源一家卢一鸣旗下的酒楼,张作霖与卢一鸣相见,久别重逢,兄弟二人热烈拥抱,相互道安。张作霖道:“几年没见,想死我了。兄弟一点也没变,还是老样子。瞧穿这身衣服更精神了,听说兄弟去年就任三省商会会长,真是可喜可贺呀,”穿着一身“中山装”的卢一鸣道:“老哥的战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生擒牙仟,击毙白音大赉,剿杀陶克陶胡,桩桩件件,可与日月同辉,与大地永存,标榜千秋。可是朝廷不公呀,”张作霖有些飘飘然道:“妈了巴子的,老弟真会说话,听着让人舒服。话又说回来,要不是兄弟鼎力相助,我哪能取得这么大战果。兄弟,老哥得好好谢谢你,”卢一鸣道:“谢倒不必,你我兄弟志同道合,这点小忙算什么,这回我给你送一个更大的礼物,”张作霖急道:“什么礼物?”接着,卢一鸣把降服吴俊生的来龙去脉细述了一遍。张作霖听罢大吃一惊道:“兄弟,你闯大祸了,莫非你要造反?”卢一鸣笑着说道:“老哥你看我像造反的样子吗?”张作霖想想道:“按理说你没有造反的动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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