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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暗哨情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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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身不娶,要娶就一定娶梦境里的姑娘。这几年宝珍为他介绍了好几个不错的姑娘,知书达理的,万贯家财的,漂亮而又贤惠的,可是他都不同意,气得宝珍在丈夫面前直嘟囔,让他出头管一管。卢一鸣搞不清楚伟峰所想,非常无奈,毕竟这种事情不能强求。

    一下午伟峰几乎神魂颠倒,不知该做什么,晚饭时间早已过去,也没心思吃饭。一个人径直来到甲板上,默默的望着大海一颗接一颗的吸烟。突然,一阵哀怨的声音传过来:“娘,女儿走了,远离他乡,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这是我给你写的信,你能收到吗?女儿的哀思你能知道吗?”伟峰转头一看,见是白天那位姑娘在低声倾述,接着把一个玻璃瓶子丢进海里,双手捂住脸抽泣起来,虚弱的肩膀一耸一耸的,让人爱怜。伟峰一阵冲动,恨不得冲上前去把她抱在怀里,可是理智让他迅速控制住,反而平静下来,慢慢走到姑娘面前说:“天国虽然遥远,,可是它在我们心中,我相信你会收到来自母亲的祝福的,”姑娘吃惊的看着他,伟峰笑着把手绢递给她,姑娘接过手绢,胡乱擦了几下,脸霎时通红,惊慌的把手绢还给他,伟峰说道:“小姐,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坏人,对白天的失礼我表示歉意。”见伟峰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姑娘平静下来说:“我母亲刚刚过世,方才我在寄托对母亲的哀思,。让先生见笑了,”伟峰道:“你是个孝顺的女儿,天国里的母亲在女儿的祝福下,一定会幸福的生活。你能时常能回想起母亲的音容笑貌该知足了,遗憾的是我长这么大连我母亲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姑娘诧异的问:“怎么会这样?”伟峰道:“我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我是个孤儿,父母长什么样子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姑娘同情道:“你肯定吃过不少苦。”伟峰转移话题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不提它了。我叫张伟峰,来自奉天,不知小姐叫什么名字?”姑娘大方地说:“我叫武艺,和父亲去上海。”接着武艺把自己的身世毫不保留的告诉了伟峰,一个真诚的姑娘。

    武艺的父亲叫武泰和,在天津经营钱庄。10年前武泰和的外祖父在南洋过世,留下一大笔遗产,遗嘱中武泰和成为继承人。为了利益他瞒报自己已婚的事实,与当地一家更有实力的财主联姻,然后回国在上海创办银行,天津的钱庄业务全部转到上海与银行合并。武艺母亲闻听此信,气得大病一场。武泰和在上海安顿后,准备把武艺母子接去上海,武艺的母亲十分倔强,死活不去,搞得武泰和狼狈不堪,没有办法只好让母子俩继续在天津居住。武艺从小就读一家美国人开办的教会学校,受到良好的、正统的西方教育,在眼下的大清国,属于比较开放性女子。今年18岁的武艺从教会学校毕业,母亲突然病倒了,武泰和闻信从上海匆匆赶来,郁闷成疾的母亲几日以后便与世长辞,料理完后事武泰和带武艺回上海,在客轮上与伟峰不期而遇。伟峰也把自己的身世向武艺叙述一边,当然,他隐瞒了很多东西,只是经商方面的东西说的详细一些,毕竟他公开身份是一名商人。然后,他不失时机的,并且毫无保留把自己梦中发生的故事告述了武艺,此刻,她脸红红的、羞色的问道:“张先生,你梦境里的姑娘真的像我?”伟峰坚定的说:“一丝不差,此乃天意,”武艺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初次和男性交往的她,有些迷茫了。舱门口传来父亲的喊声,武艺一惊,伟峰也吓了一跳,急忙小声对武艺说:“明天中午我在这个地方等你,”武艺慌乱的点点头跑向父亲,武泰和冷冷的望着伟峰,一句话没说,拉着女儿走了,一阵羞愧感涌上心头,心道放弃吧,另一个声音又响起,混蛋,难道让幸福就这样溜走吗?

    第二天午饭后,伟峰背靠客轮侧栏上,神情有些沮丧,武艺父亲昨天的表现,回去后肯定训斥她,他会来吗?武艺昨天回舱后,父亲没有说他,只是简单询问对方是谁,并且告诫她,世间险恶,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来往。

    伟峰见武艺一步一回头三步一住脚,样子有些滑稽,脸上红扑扑的她一见面就说:“吓死我了,”伟峰逗他道:“我们算是偷情吗?”武艺脸更红了,双手摆弄衣角不说话。伟峰又说:“我们到船尾去好吗?”武艺点点头。来到船尾武艺神态安稳不少,露出活拨的表情说:“父亲不让我和你来往,我是偷跑出来的,作为女人我是否不检点呀,”伟峰说:“按理说女人应该遵守传统的美德,我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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