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回来了该高兴不是。“姐姐是在弟弟出走,前一年出嫁的。姐夫莫样变化不大,一副于世无争的神态。姐夫是继承祖业,宁古塔城内一个不大的小杂货铺,惨淡经营生活拮据,时常需要卢家的接济。卢一鸣见小外甥躲在姐姐身后,便上前逗他玩,孩子却生生的望着舅舅。卢一鸣决定,从今天开始姐姐一家三口,搬到卢家大院居住。
第二天下午,卢一鸣领着弟兄们托大坯,家人不知道他托坯干什么用,他也懒得解释。这时小外甥蹦蹦跳跳跑来,离老远便大声嚷嚷,说太奶奶找他。
祖母见孙儿进来便说:“明天圆房满三日,与宝珍好好收拾收拾,明天去拜访老丈人。这十年宝珍一直没脸回娘家,一来了却我的一块心病,二来与宝珍去还愿。这十年你小舅子,经常来看望他姐姐,昨天早晨还来过呢。”他想起那位路遇的彪形大汉,心里乐了。
晚饭后,卢一鸣召集徐中环、卢郑亮及四位兄弟开会,交代工作。要求四兄弟继续托坯,越多越多好。然后,拿出几张图纸交给徐中环,说木匠来后,一定要按图纸施工,不得有误。至于玻璃窖怎样建,说的更详细。最后嘱咐卢郑亮,文化课一丝一毫不能松懈
清明刚过,正是开耕种地时节,天气微有暖意。卢一鸣、宝珍、张小山分坐四匹马,前往东京城。由于宝珍不会骑马,只好与卢一鸣同乘一匹马。换乘两次马后,便到了东京城。
上次大队人马路经东京城,是夜晚进天亮出,没有引起多大动静。可是,这次不同,卢一鸣骑着高头大马,驮着身穿红衣褂,外罩狐狸皮坎肩,面如桃花的宝珍,不引起轰动,那才怪了。男男女女好奇的跑出来瞧热闹,不时的指指点点,纷纷议论着,宝珍羞得满脸通红,执意要下马,卢一鸣坚决不肯,紧紧抱着宝珍,好一对郎才女貌。宝珍十年没回娘家,街里街坊以认不出她的莫样。前方尘土飞扬,一队骑兵挡住去路,为首的彪形大汉大声说:“他妈的,光天化日之下,胆敢搂搂抱抱,有......。”张着嘴不说话了,应为他看见了宝珍。宝珍羞涩地说:“冈必,他是你姐夫。”此时,冈必看清了卢一名是谁,气的一扭头绝尘而去。
灰墙灰瓦,黑色大门,一队旗兵列队站成一排,冈必站在前面。卢一鸣从容下马,把缰绳交给先下马的张小山,接着把宝珍抱下来。卢一鸣微笑对冈必说:“兄弟,咱们见过面。”冈必不屑一顾,宝珍生气的问:“冈必,你要干什么?”冈必说:“姐,不是我为难你,阿玛发话,不许你们进家门,跟你男人回去吧。”宝珍情绪激动地说:“无论如何我要见阿玛,额娘一面,我不信阿玛、额娘如此绝情。”说完眼泪噗噗的流了出来。见此情景,卢一鸣吃不住劲了说:“冈必,我不进去,让你姐进屋,如何?”冈必斩钉截铁地说;“不行。”卢一鸣大怒。
此刻,屋里正戏剧性的发生着另一幕,宝珍娘低声的抽泣,老富察阴森着脸,坐在太师椅上,叭嗒叭嗒吸烟,一声不吭。一群下人低眉顺眼站立一旁,大气不敢出。当冈必告之,姐姐、姐夫回来了,快到家门口时,全家立刻乱了套。宝珍娘高兴的六神无主,忙不迭的往外串,老富察一把拽住她,接着让冈必前去挡驾,不许入家门一步,才有了前面的一幕。
卢一鸣拉起宝珍二话没说,大步流星向前走,冈必有些发蒙,不知如何是好。当卢一鸣和宝珍近身时,不由自主扯住卢一鸣,卢一鸣侧身、跨步、接着一用力,没看清怎么回事,冈必便从肩上滚了过去,摔在地上,宝珍吓得惊呼一声。冈必恼羞成怒,鲤鱼打挺立起,冲了上来,卢一鸣双手接、带,一个侧踢,冈必又飞了出去,打了两个滚站起,又冲了上来,卢一鸣顺势抓住单臂,一个大背,冈必结结实实摔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旗兵见状,纷纷拔出腰刀,围拢上来,卢一鸣拔出左轮手枪,对天开了两枪,所有人都惊呆了。院门打开,呼呼啦啦,出来一群人。老富察脸色苍白喝道:“住手。”宝珍大声喊着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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