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示意停止前进。他从队员中挑选几位枪法好的出来,嘱咐二弟姜春波镇守,检查完武器弹药,便领着仨兄弟和其他队员向前奔去。
约行一里地,前方山谷转向东北方向,渐渐变得开阔,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呼救声,卢一鸣竖起耳朵仔细辨认声音的方向,接着率领众人向东侧山脊爬去。半山坡一块小平地上,有一处马架子,门对山谷背靠山脊,里了歪斜圈一圈板杖子。马架子左侧,站着一大群马匹,低头吃着草料。两个身穿翻羊皮大衣、头戴狗皮帽子的家伙,怀里抱着步枪,挤坐在青石板上。院子内,一个穿黑棉袄的壮汉,五花大绑捆在拴马柱上,见他耷拉着脑袋,不知是死还是活。马架子里传来阵阵淫笑和女人的呻吟声。卢一鸣观察完,认定是胡匪,便率领众人向山下摸去。离马架子大概五十米左右的距离,示意停止前进,命其他人掩护自己,接着背起步枪,掏出牛耳尖刀,悄悄地但是动作异常敏捷,向坐在青石板上的两个家伙扑去。只见卢一鸣一跃而起,手起刀落,闪电般的结束了二人的狗命,接着一挥手,众人迅速包围了马架子。这时,一个胡匪手提着裤子,美滋滋的走出马架子,无意间瞥见站在院门外端着枪的卢一鸣,吓得大叫一声,撒腿就往回跑,卢一鸣抬手一枪,扑通一声胡匪倒在门前,脑门中弹死翘翘了。马架子里大呼小叫、稀里哗啦乱了套,接着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别说,胡匪真够顽强,一个接一个从马架子里往外冲,顿时枪声大作,一共冲出九名胡匪,无一生还,全被打死在院子里。卢一鸣打完第一枪后,在没有开枪,给队员们一次锻炼的机会,看样子经过十几天严酷训练,功夫没有白费。见马架子里再没动静,卢一鸣便率领众人冲了进去。马架子里惨不忍睹,一个年轻女人,赤身裸体仰面躺在炕上,乳峰之间插着一把尖刀。炕稍处一个不满周岁的孩子,已死去多时。四周墙壁上挂满兽皮,看样子是猎户。面对如此惨景,四弟、五弟和另外几名队员,无法忍受,纷纷跑了出去,三弟气得破口大骂。卢一鸣铁青着脸默默上前,拔出尖刀,然后找一布单盖在女人身上,把孩子放在母亲身旁。
院子里四弟告知,被绑的汉子还有气息,卢一鸣吩咐把汉子松绑,放在门板上。尔后,命令几个队员,把胡匪尸体全部扔进地窖,待马架子里的兽皮全部搬出,卢一鸣亲自点火,不一会儿大火吞噬了马架子......。
院外的空地上,卢一鸣仔细察看汉子的伤势,见他脸上布满血迹,处于昏迷之中,随后检一张厚实熊皮盖在汉子身上。胡匪的武器横七竖八堆放在一起,除了单打一、老套筒里面还有两只鸟枪。统计马匹数字,一共有205匹马,卢一鸣猜想,这股胡匪肯定洗劫了一处马场,有一定的实力。
大队人马蜂拥而至,一见面徐中环担心的问:“掌柜的,没事吧,大伙都吓坏了。”卢一鸣淡淡的回答:“没事的,打死了十二名胡子,缴获了200多匹马。这帮畜生,祸害了一个女人和孩子。”徐中环由衷的赞道:“掌柜的,关内胡子,强悍无比,无人不晓,没想到掌柜的如此神勇。当初在新民府,买了那么多马鞍,本来我是不同意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掌柜的真是略是如神。”至此徐中环被卢一鸣深深折服。兄弟们开始吹嘘卢一鸣,夸张地叙诉着事情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