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玩累了。躺在母亲怀里进入梦乡。安娜斯塔西娅收回目光,望着丈夫沉思的面孔,她心里非常清楚丈夫的思乡之情。对于一个十年没有回家和父母团聚的人,内心的感受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尤其是征战在外的热血男儿。
安娜斯达西亚轻声道:“陈,你我夫妻几年了,你从来没有和我说过婆家的事情,你的父母、你的家人、你的兄弟姊妹。现在我有权知道这一切,你能说说吗?”陈赓望着妻子真诚的目光道:“夫人,对此我表示歉意,既然你想听我就说说。”
陈赓回忆道:“我出生在一个小康之家。我的祖父曾是前朝一位显赫人物的手下战将,在平判农民起义的过程中,立下过战功。后来功成名就、解甲归田。然后置产置地,过上田园生活。我的祖父是一位武将,热衷慈善公益诸事。”
陈赓梳理一下头绪接道:“我的父亲叫陈道良,爱文不爱武。平时乐善好施同情穷人,在四里八乡很有人缘。我的母亲彭学闲是一个善良的农家妇女,我们家中有上百亩良田,是一个小康之家。父母先后生过6男6女,但是绝大多数都没有活到现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夭折了。目前只剩下了我、已经出嫁的二姐和一个上学的妹妹。陈喆大哥是我大伯家的儿子,他还有一个弟弟在家务农。由于中国人的家族观念,我们都住在一起。”
安娜斯达西亚惊呼道:“陈,你们中国人真是难以想象,一大家子在一起是如何相处的,谁说了算那?”陈赓道:“我的大伯已经不在人世,现在是我父亲说了算。我们中国人提倡中庸之道,就是和平共处。当然矛盾难免发生,但是在家长制的管理下,基本上能做到和谐礼让,夫人这就是不一样的民族文化和理念。”
安娜斯达西亚兴奋道:“陈,我有些迫不及待了,真想切身体会一下大家族的生活。我想了解他们是如何想的,是如何做的。”陈赓心道:到时候你别郁闷就行。
坐在车上远远望见,一家人全部伫立在村口迎接。见面的场面很感人,母亲趴在陈赓身上哭了好一会儿,后来还是在父亲的劝阻下才罢休。也许是大哥先回来做通了父母的思想工作,母亲对洋媳妇非常客气,这种过分的客气陈赓心里非常清楚,母亲这是在给他面子。
毕竟自己现在身居高位,母亲意识不到可是父亲恐怕早已想到,儿子已经是这种身份,在亲属面前绝不可出现笑话的事情。陈赓知道母亲的表现,就是心理难以接受洋媳妇,这种传统的观念是根深蒂固的。可是安娜斯塔西娅对于来自婆婆的客气浑然不知,她以为婆婆是在尊重她,两种文化的差异,到让婆媳之间减少了误会。
也许是隔辈的缘故,也许是血缘的关系。母亲非常喜欢孙女,而小莎莎也非同认同母亲,这为婆媳之间的关系起到了纽带作用,不久洋媳妇融入了这个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