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十时,拉玛七世一行,已经到达位于湄南河畔的王宫。我以亲自拜访了他,并正式向他转达了总统向他的问候和你即将来访的消息。”绉豪说:“你安排一下,明日8时正,我正式拜访拉玛七世。”
汽车进入曼谷市区,已经是万家灯火。市区内早已看不见战火摧残的痕迹,彷佛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个南亚最繁华的城市此刻沐浴在歌舞升平之中。当初法军强行从柬埔寨出兵,不顾泰国王的申诉和中立立场,野蛮的占领了曼谷和南部沿海一带,而泰国王被迫率领王室人员逃向北方。拉玛七世于今年6月份在北方正式即位。
为了安全起见,副外长绉豪下榻王士诊的司令部。作为东道主的王士诊,自然要表示一番。二人在异国的土地上,开始开怀畅饮、推杯换盏。作为武将的王士诊反而不胜酒力,最先败下阵去,而绉豪似乎意犹未尽,二人一直喝到深夜方才罢休。
第二天,泰王亲自派联络官,恭迎绉豪和司令官王士诊前往皇宫。吉普车沿着漂亮的湄南河一路前行,绉豪忍不住被沿河优美的风光吸引,有些目不暇接。“曼谷真是一个美丽的城市,果然名不虚产。你看沿途众多的寺庙,如此众多的信徒,彰显着这个民族的和善和柔顺。”绉豪对同车的王士诊说道。“是呀,泰国人也许深受佛教影响,他们天生善良、待人热情,遗憾的是这个民族缺少血性,只能在强者的夹缝下生存了。”王士诊附和着。
“你没有感觉到,我们现在的血性太重了吗?长此以往……。”绉豪突然感到,自己是否有些口无遮拦,这样的问题,和一个嗜杀的军人去探讨,有些不合时宜。尤其是战争期间,暴露出了自己对总统政见的某些质疑。是最大的忌讳。王士诊没有回答,而是恰到好处的把头转向一边,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他的内心却冒出许多想法。
他猜测,这个总统未来的接班人,将来也许不会继续走一条强悍的道路。一旦此人将来执掌大权,恐怕要进行一番从新洗牌。因此今后务必要和此人搞好关系,为今后的仕途早作准备。绉豪不经意的观察了司令官的表情,见他无所谓的样子,心里长出一口气。
其实作为一个出色的政治家,他也没有读懂岳父的宏伟战略。他只是感觉一味的对外用兵,并不是长久之计,这样下去不仅树敌太多,连年战争国内的民众和各种政治势力,是否一如既往的支持,这里存在巨大的变数。可是有一点他更想不明白,为什么岳父总是信心十足,而且所有的对外战略和腾挪,好像都事先都设计好似的,几乎每一步都达到了预期的目的。
他不止一次的私下询问妻子卢静,试图了解岳父的所作所为。可是妻子也说不出所以然,只是叙述她从小就很难看见父亲的面。从她懂事的哪一天起,就知道父亲天天在外忙碌,甚至一年半载也不回家。由此,绉豪更加迷惑。举世公认,岳父是一个千年在华夏大地未曾出现的人物。而岳父到底把泱泱大国推向何处?难道是再现当年的汉唐盛世吗?然而,这次泰国之行,他似乎看到了某些新的东西。他猜测日后军事行动恐怕要和政治手段并用了,想到这,绉豪的心绪似乎安定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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