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歧视,由政府出面把他们安置到京郊的农场。可这些太监在农场里怕是吃不了那份苦,又陆续回流到京城。眼下他们可是香饽饽,由于现在的年轻人没有人愿做下人,而且工作也非常好找。这就为回来的太监提供了市场。”
卢一鸣又问道:“为什么这些太监都是上岁数的呢?”杨度道:“作为太监没有什么非分之想,忠诚度也没有什么问题,只要给与合理的报酬,你不会担心他甩手不干。现在这帮太监可是炙手可热。年轻的太监价钱高的离谱,大都被有钱人雇去了。而这些年老的太监也是抢手货。尤其是公共场合,雇佣太监有两点好处:一是太监在宫里经过长期的训练,养成了十足的奴性,在待客、迎客方面无可挑剔,同时又能满足很大一部分人的怀旧心理。二是利用太监招揽顾客,利用人们的好奇心,尤其是外地来的游客,大都想一睹太监的‘芳容’。”
卢一鸣道:“商人真是无所不能,竟然利用太监发财。不过反过来对太监也有好处,最起码太监的晚年不会太凄惨。”杨度道:“还有更绝的呢,京城的各大照相馆,利用太监坐台招揽生意。那些外地来的游客,以此为乐纷纷与太监合影留念,有不少外国人也乐此不菲。据说现在有不少人,花高价在内务府购买太监,以经形成了一定的市场。”
卢一鸣听完杨度的话唏嘘不已,二人又闲聊了几句。这时旁边的几人谈话,引起了卢一鸣的注意。“哈哈,我那臭小子又来信了,他们铺的铁路从科布多经阿勒泰、布尔津到达克拉玛依了。知道克拉玛依是什么地方吗?”老者故意卖了一个关子,见几人摇摇头接着补充道:“克拉玛依是石油城,连这也不知道。据说明年铁路就能修到迪化。本来我那臭小子就是混球一个,吃喝嫖赌无所不能。幸亥那年突然失踪了,三年以后我才得到他的消息,跑到外蒙修铁路去了,竟然混得有模有样,实话说我知足了。”
另一位接着说道:“我那小子也是如此,他们铺的铁路已经到了阿拉木图。我天朝怎么把铁路铺到外国去了。儿子出息了当老子的自然高兴。可是有一件事情把我气得够呛,两个月前,他把新娶得媳妇打发回来了,说是肚子里有了孩子,你猜怎么着,竟然是一个外国婆娘。难道我天朝没有女人了。把他妈气的大病了一场。”
第一位发言的老者劝道:“你就想开点吧,我那小子娶得也是蒙古女子,现在国家提倡婚姻自由。关键是那边的汉人女子太少。”这时另一位老者神秘说道:“我告诉你们,哈萨克斯坦已经被我天朝大军从苏俄手里抢回来了。”“你听谁说的?”“我儿子说的,他在内蒙从军,叫什么铁骑部队,据说明年移师哈萨克斯坦……。”几位老者继续喋喋不休。
卢一鸣笑着对杨度道:“皙子,这件事情归你们内务管,这可是一件大事呀,是不是发一批姑娘到边疆去?”杨度笑道:“我岂不成拐卖人口的贩子。”二人走出茶馆,外面华灯初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