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上,没有。”
李维低笑着重复了一遍。
“你说你妈呢!
“哎,红蝶,别瞪了!走了走了。”
无视了骆驼哥,李维抄上牛仔帽,顺势揽上褚红蝶肩膀,机车老妹套了件汗背心,似是有点小鸟依人模样,不过回头瞪骆驼哥眼神可是狠狠的。
嘁,不就是没得活了,有什么可扒拉说东倒西的?不活了就不活了,活了二十多,勉强算活够了,反正废土人均寿命不超过四十,活着不困惑不就得了呗?
褚红蝶从李维兜里掏出打火机,芝宝牌、镀银的,“叮”一声特清脆好听,火苗燃起,先给自己点上,红唇抿了抿,摘下让李维叼去。
李维手指轻轻敲起帽檐,像是弹奏起琴键,腰边挎着柯尔特大蟒左轮,靴子里塞着把柯尔特1911,双枪在身,肩边有妹,烈酒开瓶,战车满油,盛夏飙车,寒夜极乐,在这种境界里生命戛然而止,谈不上多可惜?
李维半身靠住刀刃蝶,酌起小酒,面前就是废土岩漠,荒凉与无垠的极致,四周无限拉伸,直到天际,连绵不绝的岩石与沙丘,或高耸入云,或低伏如浪,形态各异,孤寂而苍茫。
褚红蝶挣脱开李维,掏出扁酒壶与他碰了碰,酒精下肚,燃做一条细细火线,李维情绪微微高昂起来,他伸出手指,闭眼唱起来:
“我曾在山谷里挖出黄金,也坐在酒馆里弹奏钢琴。
让年轻女孩为我伤心,混蛋也在我枪下丧命。
左轮转动和我人枪合一,六发六中腰间瞄准射击。
他们反应过来我早已经撤离,留下的只有话题和高额的赏金!”
褚红蝶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支口琴悠扬吹奏,荒漠红日,岩天矮丘,扎着防尘巾围坐一团的战士们,外壳晒得滚烫的战车,口琴旋律,跳脱快乐,隐约带了一丝丝哀伤。
这哀伤,就像是在血色夕阳下,牛仔策马朝着西部扬鞭行去,说了再见,却是永不再见。
“行了行了,你们还真演生离死别了?”
骆驼哥在一边看这这对苦命鸳鸯深情演出许久,终于绷不住了。
褚红蝶大怒,抄起口琴敲得骆驼哥左窜右突,骂道:“狗东西!毁老娘气氛!”
骆驼哥跳上刀刃蝶引擎盖上,高叫着:“行了!!!”
“又不说没办法!!!”
“你倒是说啊!别废话!”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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