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军,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毒品,开始贩毒的?”
“这个,这个,到底好久我也记不清楚了,最近几年才开始了吧。”谢华军东张西望的,顾左右而言其他,注意力开始不集中了。
“谢华军,你老实点,不要东摇西摆的,你必须坦白从宽,不要负隅顽抗,要想争取自由,要想争取活命,这就是你的最后的机会,你如果回避这个问题,只会加重你的罪责。你如果如实的回答清楚这个问题,把一些细节都告诉我们,我们会给你争取宽大的机会,对于你来说,机会,这的确就是最后一次了。失去这次机会,你的杀人案,这目前都是摆起的事实,杀人抵命,你是清楚的,你应该是死刑逃不掉。但如果你有重大立功表现,我们可以给法院提供你的证据,可以给你申请减轻罪责,就看你配不配合了?”
“袁所长,袁所长,我一定配合,我一定配合。”在可以有求生的希望面前仍然选择死亡的,只有20世纪初期的出生于工人农民家庭的与上中层阶层有着杀父夺妻之仇的基层地下党员。
谢华军显然不是那种人,他曾经有钱,曾经过着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他的选择任何人都可以想象得到。
“是吗?我想,你应该是一个聪明人。你想嘛,你如果说不想争取这个机会,你知道的,孟达菊本身就在我们手里,什么情况我们找她问不到吗?我们这是看在你是子俊所长最好的朋友的面子上,看在这个份儿上,给你这个机会,说白了,就是要给你减刑,不判你死刑立即执行,我们在给你这个台阶,就看你下不下?珍不珍惜?”
“袁所长,你说,我一定配合。”谢华军脸上流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还是刚才的问题,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毒品,开始贩毒的?”
“6年前开始贩毒的,那个时候我高中刚刚毕业。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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