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活计去了。
魏铮倒是在外间明堂里坐了一刻钟,手边的茶盏拿起又放下,最后又重重地搁在了桌案上。
朱嬷嬷进屋的时候正好碰上欲往外头走去的魏铮,或许是主仆一心的缘故,朱嬷嬷从不敢过问魏铮的行踪。
这一撞见,朱嬷嬷也只是朝他低眉敛目地行了个礼。
魏铮一走,走时神色间还凝结着几分更古不化的愁绪。
朱嬷嬷一下便猜到了魏铮是要去镇国公将严如月接回来。
她立时急匆匆地走进内寝,询问宁兰:“姨娘怎么不拦着些世子爷?”
宁兰闻言先是一愣,而后笑道:“为什么要拦世子爷?”
“前几日爷那般厌恶夫人,瞧着是连正眼都不愿瞧夫人一眼的模样,姑娘又何必要劝着世子爷去将夫人接回来呢?”
宁兰嘴角的笑意不咸不淡,听后只道:“嬷嬷以为,我若是不规劝世子爷,世子爷就不会去接夫人回来了吗?”
严如月是魏铮的正妻,又是镇国公府的嫡女,又岂能这般轻易地离开魏国公府?
“别操之过急,一急就会露出破绽来,我们只要静静蛰伏,等到有一日能将夫人一击暗死即可。”
*
魏铮骑着马匆匆赶赴镇国公府。
严松一早就听到了风声,知晓魏铮与自家女儿之间夫妻情谊已然不复存在。
他心里颇为恼怒,恼得不是女儿的感情用事,而是魏铮的大胆与无畏。
镇国公府与魏国公府的姻亲关系已然十分稳固,身处其中的魏铮却想破坏这坚固的关系。
那他这个做岳丈的就要让他好好长长记性才是。
严松横眉竖目地等在了外书房,连幕僚来寻他下棋也是一副不闻不问的模样。
等了足足半个时辰,才有小厮来报魏铮来访。
严松冷哼一声,亲自去门廊处迎接魏铮。
他穿过各处抄手游廊时神色实在太过阴郁不堪,短短几息间便引起了不少奴仆们的怀疑。
消息传回到内院的时候,严如月正在自己的出阁前的闺房里放声大哭。
周氏在一旁急得团团转,她又想狠下心来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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