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为放松与自在。
魏铮一把搂住了宁兰,俯身在她脸颊处映下一吻,道:“告诉你个好消息。”
宁兰被魏铮抱在怀里,心里安宁又欢喜,只见她勾住了魏铮的脖颈,笑着问:“什么好消息?”
“此去江南,不必走官路了,咱们可以从官船前去江南,一路上正好可以赏一赏景色。”
魏铮俨然是极为欢喜,抱着宁兰不肯撒手。
“若是坐马车去江南,只怕要比官船要多花上两个月的功夫。”
只是近些时日前去江南的官船不多,魏铮又不想靠着私权去麻烦自己官场里的同僚。
便只能看看民间有无官船前往江南的,巧的是,正好有一列商队要去江南送货。
魏铮欢喜不已,握着宁兰的柔荑道:“小时候我有个奶娘便是江南人士,母亲忙着辅佐舅舅登基,只有奶娘在夜里给我唱儿歌童谣。”
这童谣都是江南烟雨朦胧、哀转温婉的曲调。
所以魏铮心里对江南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向往在。
此番赶赴江南,是他心之所向,哪怕金阳公主几次三番地劝阻他不要前去,也无法更改魏铮的心志。
宁兰体悟到了魏铮的欢喜,便回握住了魏铮的手掌,笑着说:“爷高兴就好。”
魏铮的确是完完全全地沉浸在喜悦之中,他一边吻着宁兰的脸颊,一边道:“方才母亲又托人来找我了。”
宁兰点点头,她知晓金阳公主不想让魏铮抛下京城的一切赶赴江南,却也不愿出头规劝魏铮。
此番江南之行,于她而言只有说不尽的好处。
“公主可是让人劝一劝世子爷,不要一时冲动之下前去江南?”宁兰柔声问道。
魏铮听了这话后先是点了点头,漆眸里扬起些忧郁之色。
“我知晓母亲的担心,只是这官场乌烟瘴气,各处都是一副虚伪恶心的模样,我是待得没了意趣。”
听了魏铮的话语,宁兰也明白了他心里的症结所在。
于是,宁兰便笑着说道:“妾身也听闻过江南人杰地灵,心里总是想着要在死之前亲眼去领略一番江南的风光才是,不曾想爷竟是带着妾身去了一趟江南。”
她说着说着,秋水似的明眸里漾起些微醺的泪意来。
这点泪意触动了魏铮的心,魏铮只将她搂得更紧了些,道:“兰兰,有你陪着我很高兴。”
宁兰被魏铮抱得喘息不得,刹那间只勾着魏铮的衣袖道:“爷高兴就好,妾身愿意一直陪着爷。”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番后,宁兰便红着脸与魏铮说:“爷,今夜能不能早些时候回西霞阁?”
魏铮猛然抬起头,随后听明白了宁兰话里的言外之意,他嘴角勾出一抹笑,只道:“想我了?”
闻言,宁兰的两靥霎时晕开了如腾云偎霞般的红晕来。
“爷,妾身想要个孩子。”宁兰羞羞怯怯地开口道。
魏铮一愣,旋即便捏住了宁兰的皓碗,来回摩挲后只说道:“不急,等咱们去了江南,有的是机会生儿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