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这一次会不会伤了你的身子。”
宁兰也忧心着这一点。
她才小产,身子正是孱弱的时候,若被这药伤了根骨,将来不能有子嗣,便再也没了依靠。
以色侍人,能得几时好?
魏铮没有看出宁兰的落寞,只叫无名去宫里将章太医请来。
而此时的清月阁里,严如月与唐嬷嬷也听闻了芳箬被抓一事。
两人面面相觑一番,俱从彼此的眸光里瞧见了几分惧意。
严如月不在乎芳箬的死活,却害怕她在严刑之下将她供出来。
魏铮与她之间的夫妻情分已是淡漠得只剩些面子情了,若是这事东窗事发,他只怕此生不可能再踏足清月阁了。
她失魂落魄地抬起头,眸中落下了两行清泪,“嬷嬷,我要怎么办才好?爷是刑部侍郎,审问犯人的手段狠辣又无情,芳箬一个弱女子怎么熬得住?”
唐嬷嬷心里也不好受。
若芳箬当真供出了她们,严如月不一定会受什么磋磨,可她一定会白白送了性命。
“夫人是要想想法子脱身才是。”
严如月蹙起柳眉,不停地在屋内来回走动。
唐嬷嬷见状便默然地侍立在旁,额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却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言。
不多时,外院的管事赶来了清月阁,隔着门廊道:“夫人,公主和世子爷请您去前院说话。”
严如月脸色倏地一白,心内虽已慌乱无措,却还是持着端庄大方的体态。
“我知晓了,待我梳妆。”
唐嬷嬷陪着严如月换上了一身鲜亮的衣衫,簪着满头朱钗,娉娉婷婷地走去了前厅。
一路上,严如月高悬起了自己的一颗心,只是面容上不肯显露出来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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