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该安歇了。”
“你方才真听无名说了,说世子爷不愿意来我们清月阁?”严如月颐指气使地问道。
“并非奴婢当差不经心,那无名小子眼高于顶,如今见我们清月阁失势,是越发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她这话正戳在严如月的痛处上。
“爷不愿来就算了。”严如月自嘲一笑,只说:“明日我再去求求公主。”
说来讽刺,当初严如月倚仗着魏铮的宠爱在魏国公府里横行霸道的时候,可半点不把金阳公主放在眼里。
如今却只能倚仗着金阳公主的话语,方能让魏铮踏足清月阁一步。
严如月夜不能寐,正是伤心的时候,外间走来了个丫鬟,轻声说了一句:“夫人,布谷鸟叫了。”
严如月给了唐嬷嬷一个眼神,唐嬷嬷会意,立时走去了耳房。
约莫一刻钟后,芳箬蹑手蹑脚地走进了耳房,还不等唐嬷嬷发问,就道:“奴婢无能,无法将世子爷请来清月阁。”
话音甫落,唐嬷嬷只朝她展颜一笑,从袖袋里拿出了个瓷瓶,只道:“夫人的意思是,让你再给姨娘的饭菜里下了这些药。”
芳箬一惊,素白的面容里露出几分惊惧来。
这不是她第一次给宁兰下药了,前些时日若不是她在宁兰的吃食里下了药,单单只是罚跪两个时辰怎么会导致她流产?
可若要让她再做这么危险的事,她怕会被魏铮发觉。
就在芳箬迟疑的时候,唐嬷嬷的威逼声已出了口。
“若是不照着夫人的话去做,夫人会怎么处置你的家里人,你该知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