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大恩大德,怎么敢使出这些卑劣的手段来暗害夫人?”
宁兰一张巧言巧嘴,轻而易举地就将自己摘出了这场算计之外。
只是周氏与严如月费尽心机地布了这些时日的局,哪里会让宁兰轻易逃脱?
只见周氏气势汹汹地走到了宁兰身前,不由分说地朝她脸庞上扇去了两巴掌。
“你还狡辩,除了你这贱人还有谁会这般记恨着如月?我恨不能,即刻将你拖出去杖毙!”
一时间,庭院内外皆能听见这几声清脆入耳的巴掌声。
宁兰跪在冰冷的地砖之上,脸颊处火辣辣地疼痛。
金阳公主与周氏皆是高高在上的贵人,立在她跟前,宛如两尊大佛一般。
她忍着羞窘与痛意,“公主明鉴,妾身当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金阳公主还没有言语,周氏便已气恼地开口道:“是了,你这样的下贱坯子总是不见黄河心不死。”
她朝身后的嬷嬷们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嬷嬷从里屋里捧出了一盏已喝了一半的燕窝。
周氏请来的太医也仔细检查过这燕窝,发现里头装有剧毒的红花,立时禀告给了周氏听。
“公主,太医可不会胡言乱语地栽赃旁人,这燕窝里的的确确有红花,如月就是吃下半碗燕窝才会落了胎。”
控诉完宁兰的行径,周氏又声泪俱下地与金阳公主说:“这可是你们镇国公府头一个嫡子,咱们盼了三年的嫡出血脉就败在了这贱人的手里。”
她哭声凄厉又悲怆,听得金阳公主心痛不已。
周氏寥寥几句话便激起了她心中的愤懑,宁兰立时陷入了极为不利的局面。
约莫几息的功夫后,宁兰便朝着金阳公主磕了个头,只道:“公主明鉴,这燕窝是夫人身边的婆子端上来的,妾身实在没有本事将手伸到夫人院落的小厨房里。”
她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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