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甫落,魏铮先满眼惊讶地愣在了原地,而后才问章太医:“此话怎讲?”
章太医到底是医术精湛的妇科圣手,这一发话,便彻底扫除了宁兰心中的疑虑。
最近她春风满面、喜从心来,不仅成为了魏铮的贵妾,竟还诊出了有孕。
章太医也知晓魏铮抬了个贵妾一说,心里虽有些惊讶,却是丝毫不显。
等他为宁兰开了安胎药之后,章太医便赶回了太医院。
魏铮攥着宁兰的柔荑,含笑着问:“这孩子来的可真是时候。”
这些时日,魏铮因为严如月有孕一事很是心烦意乱。
从前他与严如月有情时,满心满眼地期盼着能早日有个拥有自己的孩子。
如今他算是看穿了严如月的恶毒本性,那点情爱已然被消失殆尽了。
说句难听些的话语,严如月肚子里的孩子来得很不是时候。
魏铮挣扎过也无奈过,最后还是肩负起了做父亲的责任。
而宁兰被诊出有孕之后,魏铮却是情真意切地欢喜了一场。
不知不觉间,宁兰已然占据他的心门。
只是魏铮的反应映在宁兰的眼里,却是欢喜中露出了几分淡然的模样。
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抬着眸瞧了好几眼魏铮,便道:“爷,您高兴吗?”
魏铮本是陷在无边的沉思之中,不曾想宁兰会问出这么一句话。
震烁过后,他便上前将宁兰揽进了自己怀里,道:“自然是高兴的。”
这一日过后,西霞阁的小厨房里又添了两个厨娘。
朱嬷嬷日日敦促着宁兰喝安胎药,因怕宁兰在闺阁里发闷无聊,便撺掇着她去养花。
养花一事极能陶冶情操,宁兰一面为肚子里的新生命而高兴,一面又忍不住怀念起了南烟。
南烟五七一过,宁兰却越来越思念着她,甚至时常觉得她的音容笑貌回荡在眼前。
思念入骨,酿成汹涌成灾的恨意。
一日午后,宁兰才午睡醒来,忽而见朱嬷嬷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她甚少有这般失态的时候,惊惶不已的步伐里露出几分惧意来。
宁兰连忙让人替她斟一杯茶水来,又问:“外面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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