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瞪着自己那双美眸,并未第一时间发作。
花厅内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原来是这样。”方才出声的贵妇留意到了金阳公主的神色,便用比方才更高昂的嗓音出声揶揄道:“原来是魏世子要添人了。”
唐氏与其余几个贵妇们心照不宣的一笑,都打量起了宁兰。
这一打量,赞美的词汇立时不绝于耳。
“这女子生的可真清灵雅秀,多少世家大族的贵女都比不上她。”
“不仅生的美,身段也好,这一看就是宜男相呢,说不准过两日魏国公府就要添丁了。”
前面的夸赞之语,严如月还能忍一忍,可这后头一句“宜男相”、“添丁”却在一瞬间摧毁了她所有的理智。
“母亲。”严如月铁青着一张脸从扶手椅里起了身,匆匆行了个礼后便道:“儿媳身子不适,恐不能在花厅里陪着母亲了。”
金阳公主挑着眉笑道:“你素来身子康健,怎么今日突然身子不适了?可是唐嬷嬷照顾不周的缘故?”
这一场发难之中,没有一个人留意到唐嬷嬷,她已跪了足足一刻钟。
“与嬷嬷无关,是昨夜给夫君做针线活计做的晚了些,母亲勿怪。”严如月连漂亮话也不愿再多说,这便要带着唐嬷嬷离去。
“既如此,你便下去歇息吧。”金阳公主见好就收,下了严如月的脸面后,也不想家丑外扬。
严如月拉起了身旁的唐嬷嬷,主仆二人转身便走出了花厅。
她一走,宁兰也失去了作用。
私心里,金阳公主根本就瞧不起她的出身。
花厅里的贵妇们都是出身世家大族的女眷,如牡丹芍药般明艳高贵。
宁兰身处其中,只显得格格不入。
“姑娘随老奴去耳房里候着吧。”金嬷嬷适时地出了声,将面露尴尬的宁兰领去了后院的耳房。
公主府的耳房内又是一片奢靡温馨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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