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又那么不凑巧地被不知何时出现在楼梯口的臧舶烈听见了,他站在高处定定地看着尹沅希,眸光深沉,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聂誉发现他,目光一闪,道,“那这样我就去告诉臧舶烈,说你大方地让他随便寻欢,我可告诉你了,男人是要调教的,你这么放纵,别到了哪一天哭都来不及了!”
没想到曾经的死对头现在居然帮臧舶烈说话了,尹沅希杏眼一瞪,继续狡辩道,“我才不哭,他要是真舍得离开我,那也是我对他没吸引力了,走了也罢,你就告诉他去,说我不在乎,就是不在乎……”
“真的不在乎吗?”忽然一声低沉的询问打断了尹沅希的话,她猛地转身,看着楼上那抹犹如神祗一般帅气的男人一步步从天而降,一点点地阴影将她笼罩起来。
站在楼上,看着他们拥抱,看着她为了聂誉的回归而落泪,他心里泛起过酸楚,却没有移动半步,只是听见他们开始拿他来开玩笑,他的心里才不免升起一点不悦,尤其是她说的“不在乎!”
“呵呵,我口渴,去找点水喝……”聂誉随即脚底抹油地溜了。
被耍了!
尹沅希瞪着那抹逃之夭夭的背影,捏着粉拳,在心里将其诅骂了千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