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来死亡地脚步。
尹沅希本能地朝后退去,直到身体抵住墙角,退无可退,惊恐地留下泪来,“臧舶烈,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可以……啊……”
话还没有说话,他手里的皮带又一次地抽打下来,犀利地疼痛好似游蛇一般,飞快地噬心而来,紧接着,一次又一次,皮带声和她的惨叫声回荡在夜半三更,听来是那么惊悚与凄惨……
“不要不要……臧舶烈”
尹沅希忽然大叫一声,猛地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然而她已经满头大汗了。
她重重地喘息着,平复着剧烈地心跳,为自己做出这样的梦,感到不可思议。
人们总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她是平日里想着臧舶烈什么会突然梦到他如此兽性大发?或者,这是一个启示?给她以未来的一个预知,但是这一天,又会发生在什么时候?
一个月?明天?又或许是下一秒?
猜忌就是心魔,顿时能把她内心深处的恐惧统统挖掘出来,此刻安静的四周,密封的房间好像也变得更加可怕了,她匆忙地走下床来,神经兮兮地伸头往每个窗外看,见到没有异样,又飞快把检查了一下插销,把窗帘拉上,房门上锁,一番折腾之后回到床上,又是一身冷汗。
臧舶烈还会来找她吗?
这个答案,让她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自从上次在普罗旺斯离开他,她就没敢让思绪中有这个男人的身影出现,不曾想,梦境,是她无法自控的。
缩进丝被中,把自己裹成一直蚕蛹的样子,连翻身都困难,且不知,这样自缚的方式,才让她有那么一点安全感,才可以再此聆听着钟表清浅地走动声浅浅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