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时,苏繁星下意识微颤着眼瞳。
那段横亘在她心底,宛若一道伤疤的真相,哪怕时隔已久,再次被她提前,还是那么一触碰上,就痛得撕心裂肺。
“因为她的陷害,我跟曾经的男朋友分了手。”
男朋友,好轻描淡写的三个字。
仿佛这么轻而易举地说出,就没有人会知道,她曾经,有多爱许靳言。
等我随部队调防兰州军区的时候,我才知道丁思甜早已经不在人世了,就在我和胖子离开草原的那年冬天,以百眼窟为中心发生了残酷的“白灾”,冻死了许多人畜,丁思甜也在那场大冬荒的天灾中遇难,尸体至今没有找到。
这原理,其实杨宣凝也明白,此时,天下人口不过千万户,四五千万人,开发南方和东北,都可以用上数百年,大举扩张的话,根本是来不及开发。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任何人绑在一起,从我知道谈恋爱很可怕的那天起,我就一再地告诫自己,不要碰那个东西,我对爱情从来就没有任何憧憬,那滋味我不想尝试,一点都不想。
“问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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