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找到了周叔。
周叔的家在城中村的一个楼梯房。
两人爬了八楼,才敲响周叔家的房门。
见到沈南月的时候,周叔并没有觉得意外,反而像是已经等了她好久似的。
招呼沈南月和沈安安坐下后,周叔给两人倒了茶,第一句话就是:
“小少爷去国外治疗了吧?”
沈南月与沈安安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诧异。
沈南月重新看向周叔:“你怎么知道?”
“小少爷昨天进了别墅就发病,这件事并不是偶然,以前只要他发病,就会被送到国外治疗。”
沈南月不由自主地双手握拳。
“周叔,你昨天说周遇深的爷爷的话不可信,是什么意思?”
周叔的眼睛又落到了沈南月手腕上的玉镯上。
沈南月注意到,伸手抚摸着玉镯。
“这是阿深送给我的,我一直戴着,周叔你已经看了它许多次了,请问这个镯子有什么故事吗?”
“这是周遇深母亲的遗物。”
沈南月抚摸镯子的手一顿。
难怪,不管是周老爷子,还是去谭家的时候,所有人第一眼注意的,就是这只镯子。
“谭小姐被周家独子囚禁在深山别墅里,当时在豪门当中就是一波轩然风波,谭家几次报警几次求救都没有办法,周斯年认定了她,就一定要跟她白头到老。”
说到这件事的时候,周叔眼中竟带着几分怀念。
“我是周家旁支的人,算起来是周斯年的堂弟,当年家里产业被我败光,周斯年知道后给了我一个工作,就是建造一幢别墅,并且按照他给的装修风格建造。”
“那个时候,他还没有明面上跟谭小姐见面。”
也就是说,周斯年其实很早之前就觊觎周遇深的母亲了。
沈南月和沈安安都没有说话,只听周叔一点点讲述往事。
她们听了周叔说当年周遇深的父亲如何蓄谋已久与周遇深母亲相遇,并哄得周遇深的母亲爱上了周斯年这个有了老婆的人。
这些陈年旧事,沈南月已经听过一遍。
但是再听一遍,还是忍不住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