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季愿安一眼,别过脸去,再次开口道:“天冷别再穿这么单薄了,愿安。”
季愿安听到这话,喜不自胜,像是被封了什么大官。
“是。”
话罢,一阵风过,面前的人早已消失,只看见原本紧闭的窗户被打开。
许芳卿看着那被风吹的吱吱响的窗扇,沉默许久。
‘她何尝不知道季愿安的忠心,只是今时不同往日。
她不敢赌。
不敢赌那瞬息万变的人心。
她终究是成了那样的人。’
苕溪站在殿门前,轻声道:“娘娘,许相传信来了。”
“进来吧。”许芳卿叹了口气,她这父亲,最善用人心。
苕溪上前将信递过去,心中对许相的不满更胜从前。
“娘娘,您这些年做的还不够多么。许相他…”苕溪没忍住心里的话,皱着眉对许芳卿直言道。
许芳卿看着苕溪那冒失的样子,不由得笑出了声。
自从来到许家,她和苕溪已经很久没不守礼节过了,她喜欢这样的苕溪。
苕溪知道自己失态,连忙捂住嘴,跪下磕头“娘娘恕罪。”
许芳卿上前扶起苕溪,手轻轻刮了下苕溪的鼻尖言道:“何罪之有?倒是我许久未见这样的你了。苕溪,我们是一同长大的。”
苕溪微愣,‘是啊,从前的她也是这般。在娘娘面前,她从不拘着。是从何时她变得如此了呢’
“苕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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