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容得一个女人在他面前放肆。
他真想现在就杀了这个疯了的女人,现在就杀了她。
被气到说不出话来的贺景昭甩袖正准备离去。
“贺景昭,你要废了我么?你敢废么?现在的你敢与许家为敌么?你确定军营里面没有我自己的势力么?贺景昭,你敢赌么?”
贺景昭正要踏出门口的门槛。
听到这话,踉跄了一步,仅仅一瞬又变成了那位尊贵又庄严的君主。
许芳卿坐在椅子上,摸着那椅子上雕刻的凤凰纹路,陷入了沉思。
苕溪一路小跑,接着跪在了许芳卿的面前。
“娘娘您,您这是何苦?陛下早已忌惮许家已久…许家”
“许家?苕溪,我且问你,你幼时是谁救了你?”许芳卿直视底下跪着的。
只见苕溪将头埋得更低,吱吱唔唔不敢言语,“说!”
这一声威严更胜,上位者的气势越发明显。
听者冷汗直冒,不敢不答:“是娘娘您”
“你还知道是我,若是没有我,你岂能活到现在。是我给了你新生,苕溪。”
许芳卿面色平静,她知道有些话不必多说就能直击人心。
“娘娘恕罪,苕溪以性命起誓,此生忠心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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