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个人,跳街舞摔了,可真丢脸啊!
眼泪慢慢堵回去,她把目光看向让她摔倒的罪魁祸首身上。
一颗小拇指大小,暗青色的小石头。
她就是不小心踩到小石头上面,然后脚滑摔倒。
仔细看了看,上面还有一个小孔。
这是她师父前几天手串绳坏了,掉了没找到的一颗玉珠。
忽的,她想到刚才苏宇吓唬她,说她有一劫?
现在……
“咕噜——”
忍不住轻轻咽了咽口水,她就知道苏宇不简单。
现在证明,他真的有真本事。
心里有些害怕,同时又好奇对方在那张纸上写了什么?
又试了一下,她还是爬不起。
现在虽然恢复了一点知觉,可屁股有些痛,而且手臂还是麻木无力。
自己的胳膊该不会是断了吧?
心里越想越害怕,妙鹤再也忍不住,嘴里大喊了出来,“师父,救命啊!”
刚刚来到后院门口,岳书菊就听到自己徒弟在喊救命,她不免心中一急,脚下的步子也是一乱。
左脚绊右脚,瞬间摔了一个狗吃屎。
幸运的是,她反应及时,双手快速撑地。
除了虎口和膝盖隐隐作痛外,其他并无大碍。
来不及多想,她又听到一声夹杂着恐惧的呼唤声。
“师父,救命啊!”
岳书菊连忙爬起来,“妙鹤,我来了!”
来到外面,她一眼就看到躺在花坛边上的徒弟。
心下一惊,她连忙过去把人扶住,靠在自己怀里,“妙鹤,你怎么了?”
妙鹤心里害怕,蕴含无尽的委屈,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师父,我刚才不小心摔了,我的屁股好痛啊!”
“屁股痛?”
岳书菊微微松了一口气,就想把躺在地上的徒弟扶起来。
“嘶——”
倒吸一口凉气,妙鹤感觉原本麻木使不上力的胳膊就像是钻了心一样疼。
“疼——”
“师父,我的胳膊疼!”
岳书菊忍不住看了眼被她紧紧拽在手中的一张纸,上面被涂黑的部分格外刺眼,脑海中不由浮现四个字——“厌胜之术”
心中瞬间掀起惊涛骇浪,她这是假李逵遇到真李逵,班门弄斧了。
这厌胜之术好生厉害,只是涂了一个字,就让自己徒弟骨折残废。
要是把三个字都涂了,岂不是要了她徒弟的命!
看到徒弟的惨样,她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怒火。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更别说她这些年来被那些权贵奉若上宾,恭敬有礼。
她可以忍让,退一步海阔天空。
可现在,都被人打上门来了,唯一的徒弟也被弄残废。
这要是还能忍,她这些年来的修行也算是白修了。
徒弟保不住,她这个当师父的既然没本事。
那就拼个我死,你也不好过。
哪怕是死,她也要让对方崩掉几颗牙,恶心恶心。
对于一个六十多岁,思想相对守旧的老人来讲,什么最重要?
金钱名利?
不是。
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只能说金钱名利对她来讲相对重要,但不是最重要。
对她这个年纪的人来讲,真正最重要的是亲人。
她自小离家,跟着师父走南闯北。
后来师父病死,她一个人背井离乡讨生活。
好不容易混出一点名堂,选择在芙蓉城落脚,准备安享晚年。
回老家一趟,在哥哥的哀求下收了孙女做徒弟。
她老了,想要有个衣钵传人,也想有个养老的人。
可现在,她的衣钵传人残废了!
你说她现在的心情是如何愤怒?
或许是妙鹤刚才接待不周,得罪了对方。
可也没必要使用这么狠毒的厌胜之术吧?
一个大男人,连这点肚量都没有?
想来也不是什么名门正道,必是那种奸恶淫邪之徒。
只是一瞬间,岳书菊心中千回百转,已经有无数个念头闪过。
这时,宋婉晴带着女儿女婿跟着从后院出来,刚好看到眼泪婆娑的妙鹤被岳书菊抱在怀里,不由出声问道:“岳居士,妙鹤真骨折了?”
岳书菊此时哪里还有好脾气,脸上的表情也不复最开始的平静淡然,变得憎恨恶毒,“你女婿真是好手段,嘴里说着不是上门找麻烦,结果背地里却使用厌胜之术害我徒弟?”
从今天开始,她没有宋婉晴这个老朋友。
“误会,都是误会。”
宋婉晴连忙解释,“小宇他没这个心思,两个小孩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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