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流放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死。但是福叔还是抱有侥幸心理,觉得雁北会看在他兢兢业业这么多年的分上,网开一面。
特别是雁北派人来的时候,福叔仿佛看见了希望。
“雁北的老东西都是杀人不吐骨头的。更何况,杀人偿命,你还在期待什么?”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绝不反抗。”
雁秋在雁北派人来之前,把福叔安排到了一个远离雁北的地方。她雁秋,堂堂军座,还对付不了一众雁北乱党么?
上官流云是在白济世的怀里醒来的。
“上官流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刺不刺激开不开心?你抱着我睡了一晚上。”
上官流云掀起被子,看看自己是不是衣不蔽体。还好还好,衣冠整洁,没有什么不妥之处。看上官流云松了一口气,白济世说:“昨天还是我帮你洗的澡。”
言下之意就是,别遮遮掩掩了,咱俩谁跟谁啊!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
上官流云一脚把白济世踹下去,他这么清白的一个黄花大闺男,就被白济世给看光光了?
这时候恰逢雁秋过来,破天荒的还带来了早餐。对刚才上官流云和白济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让上官流云赶紧吃早饭。
“哎,果然只有爸爸,才能享受我们雁秋的服务啊!”
那一声“爸爸”让上官流云非常受用!白济世酸溜溜的走了,只剩下上官流云和雁秋,让上官流云直呼不知所措。
雁秋倒是没什么,但是上官流云总觉得在雁秋面前很尴尬。终于,在三分钟的沉默过后,上官流云才小小声的开问。
“昨天我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儿么?”
“壁咚我,强吻我算吗?”
上官流云就是象征性的问问,没想到雁秋回答的一本正经。而且,还这么脸不红心不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喝了酒,所以……”
“我知道,我没怪你。”
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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