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两人看得很清楚,江安义的铁尺每次都迎到击来铁尺的中部,巧劲一带,对手的铁尺定然脱手而出,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了慎重,这身手,他们比不了。
而且说实在的,在见识过这等阴险手段后,乞尔木对哥舒里都有些不那么放心了。自己这个心腹手下忠心和勇敢是足够的,可是一向做事急切,说不定真会因为这里中伏而不顾一切,从而再中明军的陷阱。
欣菲紧紧地搂着江安义的胳膊,在他耳边轻言细语地絮叨着,虽然这些江安义都从家信中知道了,但听着妻子轻言述说,心中感到分外温馨,这才是家的气息,这才是家人的味道。
大明立国这百来年里,与外敌作战也不知凡几,可真正有将领能隆而重之献捷的,却是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所以这对朝廷来说自然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了。
眨眼间,他们已冲到了城下,一条条绳索被他们高高抛起。那三丈高的城墙根本算不得什么,套扣稳稳地就已落在了城头,收紧之后,无数蒙人便如一只只猿猴般直攀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