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走了!除此之外,奴婢们真的一无所知啊!”
陆泽远带兵多年,自是能分辨一个人是否是在撒谎。
见二人当真不知晓,便又问了旁的问题,“那你们也来了府中有两年了,老夫人那边如今是何状况?”
“老夫人那边,病情没有多大的起色,依然瘫痪在塌。”
另一个丫鬟又说:“是啊将军,近两年来,老夫人所食用的药膳,其中每一味药材都极其的珍贵,夫人也时不时会请医师前来为老夫人诊脉。”
“可每一位医师都说,老夫人是落下了心病,又常年在塌,所以老夫人今后若想再重新站起来,无疑是难于登天了。”
“是……因着这个事,奴婢们还总是能听到老夫人大发雷霆,骂夫人不孝,骂夫人当初不肯花银钱去宫里为她请太医,是个,是个毒妇。”
闻言,陆泽远摁了摁胀痛的眉心。
宋清茹当年不肯给母亲,去宫里请太医的事他知道。
虽也曾怨恨过,可他也同样清楚。
太医只为天潢贵胄看诊,何况母亲又不是诰命夫人。
要想请他们来永毅侯府,就算宋清茹花再多的银钱,到最后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也罢。”
陆泽远仰头望着天花,声音沙哑,“现在府中还剩下哪些老人?”
“就两个了,一个是曾经贴身伺候老夫人的丫鬟,芽儿,还有个叫李九的仆从,他们现在都是府中最低等的杂役。”
她们口中的那两个人,恰巧陆泽远都认识!
那是自永毅侯府建府开始,便在府中做事的老人了!
“好,本将军晓得了。”陆泽远挥了挥手。
“都先下去吧,还有,本将军方才问你们的话,莫要告诉任何人,记住!是任何人!”
“是!”
待人走后,陆泽远沉思良久。
父亲突然暴毙,事后母亲瘫痪在塌,忠伯一头撞死,府里的下人也都换了一个遍。
而这一切,都是在几日之内发生的。
当真是巧合?
还是那宋清茹是知道了什么?
故而心生恨意,才制造了这一切?
若是当真如此,那她还真是心机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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