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十分惜命。凶手买通的杀手,是如何把刘喜贵引到后面深巷中动手的。
刘喜贵为何会撇下锦衣卫,心甘情愿入局。
其二,昨日他找到刘喜贵时,那阉竖胯.下之物状态,分明是正在或即将行□□之事。
刘喜贵为何会对着一个杀手有这种反应,难道是个伪装成伶妓的女杀手?以刘喜贵的警惕性,真的会跟一个不相识的伶妓随便外出么?
凶手的供词似乎没有明说这一点。
眼下也无从查证了。
还有,凶手既借投案的机会把刘喜贵恶行悉数供出,为何不再等一等朝廷审查结果,而是迫不及待地吞金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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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考场出来已是午时。
苏文卿拜别几个同窗,一眼就望见了停在不远处巷口的马车。
一辆没有任何标识、极普通的青盖马车。他唇边漫出一丝笑,见四周无人注意,抬步走了过去。
“文卿公子。”
负责驾车的、做普通侍卫打扮的定渊侯府亲兵抱了抱拳,热情同他打招呼。
苏文卿笑着回礼,接着望向车里坐的人:“世子怎么还费力跑一趟,同窗们在附近置了酒席,我和他们一道吃就成。”
谢琅单手拉开车门,道:“别废话,上来吧,为兄带你吃顿好的。”
苏文卿笑了笑,提袍上了车。
回到谢府已是未时。
孟祥焦急等在府外,见谢琅回来,迫不及待迎上去,问:“世子怎么才回来?”
谢琅瞧他满头大汗,奇怪:“怎么?出什么事了吗?”
孟祥叹气:“世子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
“三朝回门,今日,您该陪新夫人回卫府的。”
谢琅脚步顿了下。
突然想到,前日夜里他们定下那所谓的合作合约时,那人似乎是给他提过一嘴。
只是昨夜到现在发生了太多事,再加上二叔那封急信,他给忘了。
孟祥懊恼:“也怪属下,没早些提醒世子,一大早,那三公子的侍卫就过来问属下,世子去了何处,问完,大约觉得世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那三公子就独自乘公主府的马车回卫府了。这种世家大族,最重脸面和规矩,世子爷不露面,卫氏多半要以为世子故意怠慢,传出去,世子爷免不了又要被人说闲话的。”
谢琅原本处于半游神状态,被他喋喋不休一通说,倒无端有些腻烦,道:“不去便不去了,瞧你这样子,不知道的,还当你是卫氏管事呢。”
说完,在原地背手站了会儿,又皱眉问:“一般回门不是吃完午饭就回来了么?他怎么还没回?”
孟祥其实也有些奇怪,琢磨道:“兴许是世家大族规矩多,有什么事耽搁了吧。”
卫氏乌衣台。
用完午膳,卫氏长子卫嵩、次子卫寅照例陪侍在一旁,看首辅兼家主卫悯与一名手谈十分厉害的道人弈棋。
凉台筑在高处,四周竟也曲水环绕,仿若人间仙境,即便以后到了伏日,也是凉风习习,感受不到丝毫暑意。
因而卫氏乌衣台,又有“清凉台”雅称。
其他孙辈则依坐席而坐。
坐在首席的是如今最得家主偏宠的嫡长孙卫云缙,大房所出,次席的是嫡次孙卫云昊,二房所出,再往后则是另一个嫡孙卫云毓和其他庶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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