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气息。
霍云景从他身边经过了两三次都没发觉什么问题,最后还是因为那幅画周围过于干净的气息让他起了疑心。
他直接把画摘了下来,扔到地上,点燃了一张符就要扔到画上。
男人沉不住气,在符火落在画上前跑了出来。
霍云景微微垂眸打量他。
不到一米八的个头,身形偏瘦,五官端正,浓眉大眼。
对于女性来说,这张脸确实挺具有迷惑性,如果再配上一个还算体面的工作,这男人应该也能称得上有魅力了。
“躲起来干什么?”霍云景声音冷淡,“再怎么藏也改变不了事实。因为你,你老婆疯了,儿子死了,自己也没躲过去,后悔吗?”
男人恍惚了一瞬,然后猛摇头,“跟我没关系!都是她的错!是她疯了!我那天就不该回来,我就是太倒霉了!”
“要是那天我不在就好了,不在就好了……”
随着男人的喃喃自语,他的身形也越来越淡,看样子像是又要藏起来了。
霍云景懂了,这就是他的执念,他想回到那天隐藏自己,改变这个结局。
说到底还是后悔了,但他自己又不想承认,矛盾之下就变成了这样。
“承认自己的错误有这么难吗?”霍云景对这种死后都只知道逃避的懦弱行为,感到十分不屑,并诚恳的提出建议,“下辈子别当人了,责任太重,你承担不了。”
男人身体的淡化瞬间停了,他猛的抬头,一脸不忿,“我怎么不能承担了?这家里大大小小的开销哪个不是我负责的?我主外,她主内,分工明确有什么不对吗?”
“她凭什么觉得累?凭什么抱怨?”男人越说越激动,“她也不看看自己那个黄脸婆的样子!我没跟她离婚已经仁至义尽了!”
霍云景听完只觉得在浪费时间,一个只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死都不知道悔改的人,说再多都没用。
而且,他也没有义务让他清醒。
霍云景不想再听废话,伸手往旁边一哗啦,虚空便裂开一道缝隙,随着缝隙延长,两扇古朴的青铜大门也随之显现。
男人愣住了,“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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