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泽宇懒得搭理他,心里琢磨了一下,还真得见见当年那个文文静静一笑就有俩小酒窝的丫头。
也不知道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只听说是在外地读大学,读的还是医学院。
陪着老太太吃过饭,陆泽宇开车送他们去机场。
“有些事别太往心里去,从古至今男男女女那点事发生了多少了,心里自在就得。”老太太告诫,“这方面要想不开,那才真成了害人害己。”
陆泽宇赔笑:“主要是太多了。”
“有些人一辈子一百个女人,有些女人一辈子几十个男人,这社会成了这样了,你守身如玉给谁看啊。”老太太斥责,“还有,不要让不相干的人知道,要不然得把你小子切片儿研究了。”
陆泽宇挠着嘴角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目送飞机平安起飞,陆泽宇准备去买点吃的,好歹也在人家那住着,他得客气一点。
哪想他去了菜市场,王姐一路扭着嘴先回到家里。
她不认识老太太,可她认识那个小老头。
著名的传统杏林国手,据说连省里的领导邀请他诊脉都得排队。
那巷子一般人就根本进不去。
结果陆泽宇溜溜达达吹着口哨就进去了?
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
带着这个疑问,王姐打着呵欠迷迷糊糊到了东厢房,刚躺下,外面下起大雪。
陆泽宇回来后,进门一看没人,就在中堂放下他认为已经很贵重的一点东西,也因为下雪有点困发就准备回去睡觉。
这下可坏了。
王姐满脑子都想着陆泽宇是什么人,这刚一睡着吧,多年守寡的那种感觉,潮水一般就涌上心头。
她梦到这个让她很不敢放心信任的家伙,就在她身上对她百般爱惜。
陆泽宇进去刚脱下外套准备上床睡觉,忽的发现王姐竟然在他的被窝里。
两条大长腿卷着被子,也不知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在做梦?
想想这是在人家家里,陆泽宇连忙准备滚蛋。
去中堂睡会,等雪停了赶紧回镇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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