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如何可怜,如何如何柔弱,如何如何在继母手下活得身不由己。
“这倒罢了,在此事之中,这丫头确实吃了些亏。
“要紧的是岚初。
“那天夜里他虽然痛快的答应把璎姐儿嫁过来,可珈姐儿也得去沈家,他却没有松口。
“我担心的是,他陆岚初听到这些,心思会不会更加有所动摇。”
严述顿了一下,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来:“这倒是很有可能。那夜从始至终,他的确太过于给我们面子了,几乎没有一句责问。”
说到这里,他把卷宗一合:“我明日上陆家走一趟。”
隔日下晌,严述乘着轿子出了门。
他先让人抬着往城中人多处转了两圈,听了几耳朵的闲话,然后才往陆府来。
下轿之时,出来迎接的是杨伯农。
“严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严述和善的拱手回礼:“好久不见伯农了,你可是清减了。”
杨伯农“嗐”了一声:“我家大人这一向也不曾出门,但年底衙门里事务繁多,您是知道的。而今我们大人之手的公务又是重中之重,在下不得不承担起跑腿之事,这不,趁着我家大人方才小憩的工夫,我去库房里取一些东西,也耽误了迎接大人!”
严述目光微闪,随着他走入点着熏笼的暖阁:“这么说岚初这会儿不便见客?”
杨伯农面不改色心不跳:“见旁人那是不便,但您是谁?大人先请屋里喝茶,在下这就去通禀我家大人出来。”
说完殷勤地将他迎入屋中,随后招呼人上茶,然后就快速的前往书房去了。
陆阶在看陆珈这几日主持中馈以来批下来的账目。
即使离家多年,丫头的字也写得很好。
他一边看一边点头,一边点头一边回应杨伯话的回话:“乘的什么轿子?穿的什么衣裳?手里拿的什么?”
杨伯农一一回道:“再平常不过的蓝呢小轿,穿着日常的衣衫,手里提着大人爱吃的醉仙楼的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